第六百五十九章(1 / 3)

謙婕妤冷哼一聲,淡淡道:“不用拿皇上和皇後娘娘壓我,我今日特意過來,自然是有要事要來找你了。”

話語一頓,對著身後拍了拍手道:“都不用給我客氣,進去好好的搜,誰要是能夠第一個搜到本婕妤丟失的東西,本婕妤重重有賞!”

尾隨在謙婕妤身後的一眾宮人們聞言,頓時興奮了起來,連忙應了聲是,就準備進屋搜了起來。

蘇映雪見狀,連忙站了起來,出聲攔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這裏是鍾粹宮,不是你們的鹹福宮,你們沒資格在這裏放肆!”

謙婕妤冷冷的掃了蘇映雪一眼,沉聲道:“蘇美人,你恐怕不知道吧,皇上親自賞我的一枚玲瓏玉墜無故失蹤,不翼而飛了。經過本婕妤的細心調查發現,這枚玲瓏玉墜似乎是被你宮裏的一個叫做彩月的宮女給偷走了。”

“本婕妤已經派人拿下這個彩月了,她也親口招認了,是受到你的指使,才來偷盜我的東西的。其目的就是想讓我心痛,教訓一下我當日在翊坤宮外刁難你的那件事情。”

“如今人證已在,就隻缺一個物證了。本婕妤自然要派人好好的搜一下你這西偏殿,看看那件贓物是否當真在你的宮裏。”“難不成這兩人真是親姐妹...倒是有趣。”又是一句自語。

看來剛才的那一段時間裏,她倒是什麼都沒搶到手啊。而看現在的情況,晚上當真是得餓肚子了。

“你!這件衣服被你弄髒了,你準備怎麼辦!”李柳爾緊繃著臉龐怒喝道。

跪趴在地上的其中一個女子死命的磕了幾個響頭道:“奴婢...奴婢給您拿去洗了..對不起...對不起...”

“哈!果然是個低賤的宮奴,這麼不懂規矩的,怪不得如此冒冒失失。對不起?你當你是什麼東西啊!的臭宮奴,不恕罪饒恕的,竟然起了對不起!?你當你是什麼東西,當咱們是你的姐姐,你做了什麼玩笑錯事不成!你的姑姑沒有好好教教你規矩嘛。果然是個下賤的宮奴!”罷,這個站在李柳爾背後的女子放佛還不解氣一般,狠狠的哼了一聲,上前對著靠左的那名女孩走去。

來得近旁,抬起左手就對著其的臉一陣用力的擰捏。又拿起右手,朝著其的胳膊上也狠狠的擰捏了好幾下。

誰不是呢?這兩日倒是省心,佛經抄累了就做針線,除了想去給定姐姐賀喜,也算的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烈嬪那頭還沒什麼動靜,許是也不想趟這趟渾水,定嬪有孕,板上釘釘,聰明的就不能頂風上了,想來也能消停幾日,斟茶與人)自然是要聽惠貴嬪娘娘的,景陽宮裏做主的人,不過……這幾日她好像也睡的不安穩,聽也是夢魘呢!帕子輕捏在手耳畔聽了她話,點零頭,道是同意的,坐於人旁,人兒斟茶接過,輕搭唇微瑉,耳畔子聽了她這後話,嗯?這惠貴嬪夢魘了?心思一轉,放了茶盞輕笑】惠貴嬪與你得?這夢魘呢左右也是唬著外頭的,現下這風波不是沒那麼大了嗎?

【瞧人這繡的東西,手兒拿了來瞧了瞧,話鋒一轉話頭】你這針線……有帶提高

【輕笑損了損人】

我可不敢胡了,也就跟你念叨念叨,出了景陽宮大門,我是不能的。(也盼著景陽宮鬧鬼的事早早過去,不提也罷,反正貴嬪自由安排,一把扯過針線,衝她扮個鬼臉)誰的!我們家鶯兒了,女紅,我是後宮第一下第一!手兒端著她的繡品,左右瞧著,自是懶著繡這些個東西,耳畔聽了她這話,這心也是放了下來,回了一句】嗯,你知曉這其中道理便好,我便是不擔心了

【後頭長舒了一口氣,正瞧的歡忽得扯走了,手上一空,楞了楞瞧著人,然又聽人這厚臉皮的話,對上她旁邊的鶯兒數落】鶯兒你怎麼能這般呢,你瞧瞧她,這臉皮,越發厚了,鶯兒得實話

【後頭語重心長,這話裏句句玩笑】

撿了瓜子,順手往她手心裏倒一把)吃吧,快點堵住你的嘴,如何,長春宮現在可是有主位娘娘了,可覺得拘束了?(不知她與定姐姐是否有什麼前塵往事,也不好細問,拉了針線笸籮裏的肚兜)嗯,你看,好不好看?給定姐姐肚子裏的孩子做的。手兒多了瓜子,也知她好這口,順勢嗑了起來,耳畔聽了她話也不回人,聽了她後話道定嬪,這長春宮主位總是有人要做的】拘束?不曾覺得,這長春宮總是要有人做主位的,先前便是同定嬪了這主位便隻有她能做得,瞧我這嘴多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