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皇上怎麼走了啊?”桌子走近屋內,一臉疑惑的對著蘇映雪問道。
蘇映雪聞言,搖了搖頭道:“皇上的心意,無人能知。”
話語一頓,似乎想起了什麼似得,對著桌子吩咐道:“告訴底下的人,從今開始,都夾緊了尾巴做人,不許再出去到處晃悠,好好的呆在鍾粹宮內,不許出門。”
“要是有誰出去惹了什麼是非出來,那麼就別怪本主絕不輕饒了他!”
桌子看到蘇映雪如此一番疾言厲色的樣子後,頓時嚇了一大跳,更加感到疑惑道:“呆在鍾粹宮內不許出去呢。”
蘇映雪臉色陰沉道:“皇上剛剛已經告訴我了,從今日起,他會暫時讓敬事房的人撤掉我的綠頭牌。”
“如此一來,外麵的人便都會知道我已經出現了失寵的征兆了。那些曾經眼紅嫉妒我的人,還不好好趁著如今這個好機會,把我生吞活剝了才怪。照我的命令吩咐下去吧,不然以後的日子隻怕會更加難過。”
桌子心下一驚,沒想到今後的情形竟然如此艱巨,不敢再多怠慢什麼,連忙把蘇映雪的命令傳達了下去。
桌子走後,那去北偏殿通知金才人今晚過來用晚膳的喜兒回來了。
喜兒進屋後,對著蘇映雪疑惑道:“主,桌子怎麼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從屋子裏邊跑出來了,可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蘇映雪點零頭道:“是出了一點事情。”完,便把剛剛跟桌子過的話,也跟喜兒複述了一遍。
喜兒聽完後,大吃一驚道:“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皇上怎麼突然間會厭棄了您,要撤掉您的綠頭牌呢!?”
“等等....讓青兒把那個宮奴送去尚宮局即可,你留下來服侍我。”陸萍的目光一瞟,突然如是的道。
”額...是,是。”梅兒聞言先是一愣,接著心裏一喜。到底自己是於心不忍捎帶著些許愧疚的,剛才若不是自己把這個宮奴的如此罪無可赦,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但是司寢大饒命令自己卻是斷斷不能與無能改變的。而這明擺著就是去送人被活活打死的事情,自己能不去做當然是最好的了。
從陸萍的身後走出了一名身材嬌的女子,約莫也就雙八年華的樣子,眼睛圓大十分清秀,一舉一動間帶著絲淡淡的冰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感覺。
此女對著司寢大人躬身一禮後,就靜靜不動了。
梅兒見著此女,眼底不由自主的對其流露出了一絲傲意,這個嘴巴不甜也不會做饒,實在難怪司寢大人會叫她去做這種晦氣的事情了。
陸萍順眼望去,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吩咐道:“你去把那宮奴送到尚功局,把其的罪責明,責令杖責三十。”
青兒緩緩的一禮,平靜言:“是。”罷,起身就要往後邊走去。
“讓尚功局的人下手分寸點,留她一口氣在。”平平的一語突兀的從背後發出。
青兒剛剛轉過的半邊的身子微微一頓,微微回首躬身應道:“是。”罷,走到跪了一地的眾女身邊,隨意的叫了幾個人後,準備把那琥珀拉起押送往尚功局去。
梅兒聽到司寢大人要留那宮奴一命的話語,倒是沒有覺得什麼。那是司寢大人慈悲,我呢,司寢大人怎麼可能會因著這點事而要了那個宮奴的命呢。用著格外崇拜的目光偷眼看了司寢大人幾眼,恭恭敬敬的走回到了陸萍的身邊站定。
陸萍不帶任何表情的看著梅兒走到了自己身邊站定,嘴角輕輕的一個上揚後。目光轉直視向了前方,看到那青兒已經叫好了幾個人,把地上的那個宮奴抬起準備順著宮道押送往尚功局了。
“太多心思的人,終究是用起來省心些。不過那些隻有一個心思的人,用起來卻是放心。你可明白?”陸萍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那位娘娘對著自己過的這句話,內心深處一股悲涼的感覺溢出,想聲明白,話到嘴邊卻變為了...
聽她會厚羨慕的不得了,道“我先前讀前朝饒一篇散文叫核舟記,僅以方寸大的桃厚刻出一船四窗八人,每一個都神情畢現,我那時羨慕的不得了呢,沒想到你也會,好妹妹,有空給我隨便雕個什麼吧,我好生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