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四章(1 / 3)

蘇映雪聞言,眸子一沉,冷聲道:“謙婕妤,那按你的話,你身邊的那個桃紅,是否也應該受盡慎刑司七十二道刑罰呢?不然的話,豈非證詞也不可信,不能作數了。”

謙婕妤臉上一滯,頓時不做聲了。

畢竟那個桃紅可沒有什麼家人在她的手上作為要挾桃紅的手段。

桃紅要是一時扛不住刑罰全部招認的話,那不是一切都完了嗎?所以謙婕妤哪裏敢真的應承蘇映雪的這番話呢。

不過香妃可從來沒有在意過謙婕妤的死活,無論那個桃紅招出了什麼東西來,也都會攀扯到謙婕妤,而不會攀扯到自己。

至於那個彩月,她的家人全部都在香妃的手上,所以她自然不怕彩月會招出什麼不利於自己的東西來了。

所以香妃為了找到突破口治蘇映雪的罪,她依舊是主張要對蘇映雪身邊的宮人們用重刑,以此來獲得自己想要的供詞,定下蘇映雪的罪校

“皇上,臣妾依舊還是那句話,應該馬上嚴審蘇美人身邊的那些宮人們。看看是否還有其他人知曉這件事情的底細,能夠證明這件事情到底是否與蘇美人有關。還是有其他人指使這個彩月來陷害蘇美饒,不然的話,實在難以知曉此事的真相。”香妃完這番話,對著劉宇燁深深的行了一禮。

劉宇燁聽完了香妃這番話,沉思了片刻道:“嗯,香妃所言有理,確實應該帶下去嚴審。隻不過蘇美饒話同樣在理,既然要嚴審的話,那麼那個桃紅和彩月也不能例外。”

話語一頓,對著安德忠擺了擺手道:“告訴慎刑司的人,讓他們嚴加審問桃紅和彩月,該用什麼刑罰就用什麼刑罰,無需有什麼顧忌朕隻要一句實話。”感覺到那宮女已經離自己兩人越來越近以後,不由的收回了目光,一臉平靜的繼續躬蹲著,麵上並不露出一絲一毫的異常。隻有那心裏正在默默的算計著,該如何做才能把那徐靜平給推出去,避免受其牽連。

李柳爾也終於是注意到了那個大宮女的到來。眼裏先是閃過一絲茫然,緊接著是一抹不安與害怕。幸好沒有真傻的,繼續磕頭求情下去了。目光有些躲閃的看著那個大宮女離自己兩人是越來越近,連自己的蹲姿都有些局促不穩了起來。

既然敢做那檔子膽大的事情,如今就不要怕。不是很姐妹情深的嗎?如今是正正好的有機會讓你們姐妹倆有福同享了。

知秋走的很慢,因為她很喜歡別人看著自己時,會展露出那種越來越恐懼的眼神,害怕無助。她很享受這種感覺,這種會讓自己覺得自己就是那姑姑,就是那個可以隨意的生死予奪這群宮女們的大人們。

雖然她隻是個不得誌的大宮女,快要到出宮年齡的宮女。二十五了,她確實已經是不年輕了。按著宮裏的規矩,若是不能做成女官的話,她明年就可以出宮了。可是她出宮能幹什麼呢,自己的家裏早已經落魄了,自己雖然做了這麼多年的宮女,可是為了貼補家裏,根本就沒有攢下多少錢來。一個已過花信之年又沒有一份豐厚嫁妝的宮女,出了宮門就隻有一個孤苦到老的命運了。

這些苦楚壓的知秋,隻能苦中求樂。她最喜歡欺負那些比自己位低一級的宮女,在她們麵前狐假虎威,卻對那些比自己位高的女官們點頭哈腰恨不得跪在其腳下舔舐。看著曾經的夥伴們一個個步步高遷,而自己還隻是個大宮女時,她就沒日沒夜的在心裏詛咒她們不得好死。

這就是她——知秋。一個在這大宙皇宮裏最是普通不過的宮女,也是這大宙皇宮裏大部分不得誌宮女的寫照。

“你們兩個都給我站起來!”知秋昂首的高聲一喝道。見她要走,也不攔著,甩了甩手,讓人離去,臨走前,囑咐孛兒隻斤答應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有空常來坐坐】

淡淡的瞥了喜鵲一眼】可送出去了?

【喜鵲道】啟稟主,奴婢已經送孛兒隻斤答應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