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在本姑奶奶眼裏,包也好養也罷,反正本姑奶奶隻賣藝不賣身,隻要能簽賬單就行。”為了保持身材,水淼淼每日清湯寡水的,已不知吃肉是幾時的事了,哦!好似是上次夏如畫來找她時候帶過一回水晶肉,這也是為何她特別喜歡眼前真的女娃,毫無心機,雖然有時候想法是奇怪了些,除此之外她的義氣更是堪比情義男子。
她霸氣的言詞早就顛覆初識之時的驚為人,或許是她們早已成為交心朋友,所以她才會露出這樣真實一麵,思及此,夏如畫臉上帶著甜笑,她在現代可是半個朋友都沒有,連條狗都不屑成為她的朋友,在這裏她仿佛擁有了全世界,想想能留在這裏也是好事。
“對了,你們捉弄陸氏一事,可得心了,她可不是良善之主。”
“區區一良妓,我夏如畫何須怕她?”想了想她又道:“我就是看她不舒服,並沒有侮辱你的意思,你在我眼裏是仙女一般的。”
水淼淼噗嗤一聲,安她的心道:“放心,你對我如何我是清楚的,不過聽我的,還是要留個心眼為好。”
“你太杞人憂——”
“如畫,食不言寢不語。”
“你怎麼那麼多規矩,這又不是宮宴。”夏如畫掃興的瞪了他一眼,“來,淼淼,我們不醉無歸。”
翌日一早,趙謹言早早的坐在床頭,盯著她因難受而緊皺的眉頭,同樣感同身受一般,他接過竹葉遞來的冰帕子,細心的為她舒緩宿醉的難過。
“殿下,還是讓竹葉來吧。”
“我過多少次了,在她麵前,我就隻是一個王爺指派的貼身侍衛。”
“可您這般又是為何,難不成你的身份還不夠高貴?”不過倒是夏如畫的身份不匹配了。
“我喜歡我在她眼裏隻是她的貼身侍衛,對如畫我是誌在必得了,可也要她心甘情願,你自己的糊塗賬都算不清了,還是別來攪和別人的。”
“我這是在關心你們,或許我的身份沒有這個資格吧。”竹葉心中頓時陰鬱。
“如畫和我都待你如親人,你這話是在指責我們的不是。”
“算了,我還是不參和你們了,反正你們的心思,我這樣的正常人猜不透。”
都是如畫給寵出來的,越來越放肆了!趙謹言不悅的瞥了一眼她的背影,繼續專心照顧夏如畫。
“不得了了,時無端又被尚書給捉走了。”夏有銀急忙的趕來告知。
趙謹言驚訝:“這王府重地哪能是捉走便被捉走的?”
“不是在王府,是在他家裏,他迂腐不能拋下高堂不管不顧,昨夜就回去了。”
“又綁了人?這尚書還真懂得越權,他一文官不好好賣弄文采,成喜歡捉人,待我稟明聖上,將他派個捕快之位,滿足他喜歡捉人的愛好。”夏如畫被吵醒,頭痛欲裂的臉都皺在一起,原來宿醉是這樣的,果然不能忽視乙醛對中樞神經的影響。
“你別起來了,我去看看。”趙謹言習慣性的將她按回床榻。
夏如畫拍開他的禁止,忍耐著:“沒關係,我身體裏的脫氫酶很快就能把酒精分解,多喝點水排毒就行,若有生理鹽水或許能助我盡快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