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毫無頭緒(1 / 1)

趙謹言陰暗的擰眉,一陣醋意上喉,大手拍掉他們的親密觸碰,輕板正夏如畫的臉強迫她正視他,咬牙道:“夏如畫,你可知方才多危險?”

時無端儒雅書氣的臉皺成一團,他的手這是要廢了嗎?好似沒有知覺了,又不是他主動的,為何隻打他的手,時無端一時委屈。

夏如畫懶理他的責難,為自己申辯:“哪個偉大的發明不經曆一番危險,謹言,我們要有奉獻精神。”

“你就是一個女子,無須當大人物,以後都不許再做這樣的實驗了。”少了以往的寵溺縱容,趙瑾言霸道宣言。

“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你擺明了在質疑我的能力。”夏如畫噘嘴。

深知她的性子,趙謹言亦不出言羞辱,他轉換了思維,巧言道:“如畫,通常大人物……死得快。”

聞言,夏如畫驚的圓睜杏眸,腦海裏閃過無數畫麵,對他的言論深信不疑。

貢院仕子案終於塵埃落定,江黎亦得到他應得的懲罰,江盛和的尚書之位雖然得以保住,可在其兒子被判終生流放後,江盛和亦提出告老還鄉,怕是在京都再也無立足之地罷。

這些夏如畫都不關心,一副心思全在劉家村白骨謎案之上,就連早膳都要拿這卷宗翻來覆去,深怕自己漏掉一星半點蛛絲馬跡。

“成功了,成功了。”時無端從外麵灰頭土臉,滿臉胡渣的衝進來,他嘴裏喃喃念著那句話,目光正在尋找那抹作為動力存在的身影。

正好蓮荷端著早點過來,時無端目光發亮,衝過去就將她擁進懷裏,精美的糕點可惜的摔了一地,時無端發紅的眼睛激動得身體都在微顫,“我成功了,我終於有資格站在你身邊了。”

時無端癲瘋的行為嚇了夏如畫一跳,到口的食物直嗆得難受。

夏如畫接過趙瑾言遞來的手帕,緩了緩氣,怒道:“蓮荷,你還你們之間沒有奸情?”

蓮荷端莊的儀態堅持不住,臉色緋紅的推開時無端,身為武將的力道之大將時無端直摔牆邊,一陣混亂,就連看戲不怕事大的夏如畫驚得往趙謹言身邊湊,“你與時無端什麼仇怨,這般狠辣。”

見到撞暈在地的時無端,蓮荷心疼的上前呼喚:“時公子,你可還好?”

“你方才也聽見了,時無端已經破解案件關鍵,你把人打昏的,得負起責任。”

對於夏如畫撮合行為,趙瑾言不甚認同,他最清楚這些牽紅線的,事情圓滿那是運氣好,事情辦砸了……他可不敢想象後果,不過看她心思單純,怕是當真緊要案件罷,大約是自己多想了。

蓮荷的閨閣外,夏如畫和竹葉二人鬼鬼祟祟的偷窺。一旁的趙瑾言無奈,看來他還不是完全了解她,忍不住催促:“如畫,你若無心辦案,我便出門去了。”

一聽,夏如畫不滿的回頭,“你最近為何總是獨自出門,你是我的侍衛,怎能玩忽職守?”

趙瑾言歎氣,刮了刮她的鼻梁,寵溺的:“用詞不當,看來我有必要對你重新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