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值得一提的是火星,也就是你們口中的熒惑星,科學家認為,在數億萬年前,你們口中的熒惑星和我們現在的地球是一樣的,甚至有生命的,隻是那裏的生命貪婪,不斷消耗星球的生命,就像我們眼下,有的人危言聳聽,不思進取,毫無建樹,一點一滴的吸取著這個本該強盛的國家,讓這個社會沒有進步,導致國家的衰退。”向來不善言辭,不識心機的她,也不知道是如何想到這樣含沙射影的辭。
一連發表沒有質疑,夏如畫認為自己今日的授課算是圓滿了,“好了,今這堂課就到這裏,我已經講的足夠詳細,有不明白的地方,下課了可以來找我,謝謝大家。”
原先的質疑早就在她的演講中消失,對於未知的事物,大多數人抱有觀望的態度,隻有三兩個文愛好的官員比較專心,其中一個問:“夏大人,我還有疑問,若是彗星的目標是我們腳下的…地球,那該如何應對?”
“方案嘛,也不是沒有,可以建立底下避難所,就是目前的情況,要實現有些困難,若是的流星,一般會在我們地球的保護層,大氣層給摩擦燃燒殆盡,一般是影響不大,哦,各位有興趣的話,下節課我可以給大家講解大氣層的作用和對我們地球的幫助,歡迎大家來報名聽課。”她正色的直接把官場當成大學學術研究會。
她又想起什麼的繼續:“另外我掐指一算,下個月秋日前後將會有狗食月,據這也是一個不祥之兆,我可先給大家打個預防針,別到時候大驚怪,至於狗食月如何形成,你們可以報我的課時,我收費很便宜的,到時候我會為大家解答。”
“夏大人……”
“眾卿家,莫急,相比今日的知識,大家是沒有反駁的疑問,這弄得人心惶惶的彗星也算過去了,日後朕不願意聽見有人妖言惑眾,毀了我們國家的強盛。”趙元明作最後的總結。
“臣遵旨。”
出了大殿,一些上進的官員被夏如畫剛才的講課引起濃厚興趣,圍繞著她不停發問。
遠處趙謹言筆直的身子負手而立,被她臉上的神采深深吸引,就連一旁的影衛目光裏的神色都變得不同了。
影衛突然感慨:“主子,屬下好像明白,為何王妃值得您為她這般付出。”
“是啊!實在無法想象當初若是錯過了她,如今該有多遺憾。”趙謹言眼裏的情意濃厚。
“不定是先皇主子疼惜主子,特意為您送來的。”影衛。
“若真是如此,本王真該謝謝那位素未謀麵的父親。”不管是誰將她送到他身邊來,他都心存感激。
夏如畫心情愉快,就連腳步都變得輕快了。
“你就這麼高興?”趙謹言問。
“當然高興了,你是不知道,好幾個文愛好的官員都要來請教,我仿佛看到金銀財寶向我招手。”
看見她恢複以往的財迷,趙謹言總算安心了。
“回家吧,你也該累了。”
“還不能回家,我還有禮物要送,”夏如畫指揮內監仆人將馬車後麵的椅子搬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