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觸碰讓夏如畫微顫,糾結得下唇都要咬破。
趙謹言似乎愛上她的害羞,仍在她耳邊吐著氣息,撩撥她的心弦。
驀地,他沁出蜜來的笑顏微微一怔,唇上觸感溫熱。
“不就是洞房花燭麼!好像誰不會似的,過來!”
仍在愣神的趙謹言被她揪住衣領,任由她拉到床上,目光仍是驚訝不已。
見她倔強的櫻唇微微嘟起,既然她有了覺悟,自己就不客氣了,他微微起身迎合,仰起俊龐,刀削一般的輪廓像在誘惑著她。
夏如畫咬了咬唇,嬌羞的捧著他的主動,輕輕的親上去。
窗外秋風微微一吹,紅帳輕輕的飄拂,趙謹言等不及她的生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大手一揮,大紅色的床幃應聲落下,遮去一屋旖旎春光外露。
色漸白,好不容易睡去的夏如畫被騷動驚醒,嘀咕了聲:“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趙謹言咬了咬她的耳廊,低語了幾句。
隻見夏如畫嬌羞的了句,“討厭!你怎麼這麼不正經,以前都沒發現。”
明月樓裏濃情蜜意,殊不知外頭已是起了風雲。
日上三竿,竹葉在門外焦急的來回踱步,這兩人還真不讓人省心,可她也沒這勇氣去打擾。
終於,趙謹言神清氣爽的起床,穿戴好衣服才出門,看她神色慌張,問:“怎麼了?”
“王爺,怎麼就您一人,姐呢?”竹葉急切的左顧右盼。
“該改口叫王妃了!”趙謹言瞪了她一眼。
竹葉急得跺了跺腳,“哎喲,她是我家姐,您的王妃,沒衝突的,更何況大事不——”
趙謹言在她出不吉利的話前,拿出紅包將她的嘴封住。
竹葉一怔,一陣吃痛,她本想發難,目光聚焦在紅包上,頓時圓睜,捏了捏扁平的紅包,心頭一陣狂喜,不硌手,是銀票!
“謝王爺,不過昨夜京都又不尋常了。”她掩嘴暗示。
趙謹言蹙眉,“很要緊?”
“非常要緊!”若不是事態緊急,她也不會早早守在明月樓,現在她已經是大丫鬟了,這些工作該是別的婢女來做。
“不要驚動王妃,讓她睡到自然醒,命人準備好沐浴水,王妃醒來怕是想先沐浴,本王去看看。”趙謹言三句不離夏如畫,以她為首要。
一大清早的洗浴,這王爺也真是的,他以為每個人都跟他一般有潔癖,她家姐可沒有那麼愛折騰。
出了寢樓,影衛立即上前低語:“聖上了,讓主子您秘密的處理此事。”
這新婚燕爾的,雖他們得了旨意,可以晚些進宮請安,可是眼前大事,怕他是連請安都無須去了,好端端的大喜之事硬是被打擾,他薄唇緊抿,劍眉緊蹙,想了想後,問:“地牢裏可有動靜?”
“沒有,一切正常。”影衛。
到了京都府衙,何戶早已經等候在旁,見到他的到來,如獲救星一般,一陣行禮後:“大人,這是師爺整理的案宗,請您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