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捉到了(1 / 2)

趙謹言擰眉,不過是一個年過半百的人物,何德何能得到她這般重視,甚至比自己緊要,心情煩悶的他無法理智,冷問:“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

夏如畫明白他的強勢都是對別人的,可這樣的行為是不理智的,“我沒覺得你是人,隻是你得出你的理據,一家人坐下來好好解釋,別生了誤會。”

“誰和他一家人了?”他臉上的嫌棄,就像自以為高人一等的富豪對他人的輕蔑,甚至否認別人的優秀。

“我發現你有時候特別討厭,你那高高在上的身份就是無法和一些平民做朋友嗎?”夏如畫質問,彼此已是針鋒相對的氣氛。

趙謹言咽了咽喉嚨,對她極力的維護更加蒙蔽了自己的心,:“作為一個平民,難道你不覺得他平日的態度太鎮定了?先前我們忽而到訪,他那處變不驚的態度就連我也自愧不如,可這些年來相處他又不像那種奸詐之人,不難讓我覺得他隱藏得夠深。”

“那也不能構成足夠的懷疑,隻能他心理素質強大。”

趙謹言不理會她的辯駁,又:“我們得到線索,幕後凶手和蕪疆有牽扯,他正好來自蕪疆,這些疑點難道也不足夠懷疑?影衛沒有見到黑衣人的行動,這也明是屋裏人作亂。”

夏如畫似乎動搖,她看向廖清風,對廖清風她是惜才,甚至不惜一心維護,若他真是和凶手有關,那樣對她的打擊實在太大。

趙謹言看出她的難過,心底暗自責怪自己太魯莽,隻是她的質疑讓他輕易的失去理智。

“我……相信他。”

聽見她的結論,趙謹言不以置信的瞪視,喉嚨的酸澀讓他紅了眼眶,她竟然相信他,在自己指出這麼多疑點,她仍選擇相信他?

趙謹言看著廖清風滿是歲月的容貌,他何德何能?

驀然,手背上的溫熱讓他帶著血腥的眼神怔了怔,隻見夏如畫抬起臉,憂傷的看向他,:“從一開始我見到他,仿佛見到過去的自己,無助,對世界的無奈,被生活擊垮的頹然,可是隻要看到一絲希望,便是丟了臉麵也要勇敢一試,我和他都缺一個能賞識自己的人,我得到那個賞識我的人,可他呢?他一把年紀也不容易呀。”

“可若他是凶手的同夥,那你又該如何?”

“我敬他,所以相信他,也相信他不會謊,若現在有嫌疑的是我,你又會懷疑我嗎?”

“你和他怎能相提並論?”趙謹言隻覺得推胸頓足的壓抑,或許是自身優越的出身,要他一視同仁,恐怕太難。

“兩位大人,請聽的解釋,可,可好?”廖清風一副視死如歸的,不同以往的從容。

“的少年時家裏窮,農忙時幫家裏打穀,意外被蟲鑽進耳朵,結了繭,大夫沒能治好,得了耳疾,因此生活多有不便,於是便漸漸學會了讀唇,我還畫過一本唇語唇形,大人若不信,我可以奉上以作證明,因平日自在讀唇後,方能知道各位的問話,所以會遲疑些,因聽不見各位的爭論,也,也就不覺得驚慌。”

趙謹言明顯不信,“世上怎會有如此荒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