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夏如畫問。
“我的義父。”張捷。
他的冷淡把夏如畫聽糊塗了,連聲疑問:“你的義父是誰?不是你是我娘親的義子?莫非我娘親替我找了個繼父?”
張捷一怔,隨即擰眉不悅,“你啊!我記得你從前不喜歡隨意猜測,這都是那狗屁瑞王給你灌輸的壞思維。”
一聽見他趙謹言的壞話,夏如畫立即開啟護夫模式,站直了身板反擊:“什麼狗屁?你才狗屁,我家謹言是這個世上最好的人!”
她的維護讓張捷升起醋意,不屑的冷哼:“你倒是挺維護他的,隻怕你這麼一離開,南充朝便舉國同慶呢!”
夏如畫擰眉,沒聽懂他話語的深意,問:“為何要舉國同慶?慶祝什麼?”
張捷無奈的睨了她一眼,把到口的話語咽回去,她還真是半分都不知自己在南充朝的名聲,替百姓伸張正義,意味著王公貴族的災難,更何況本來女子為官就讓許多高官質疑,如今少了她,那還不得舉國同慶。
這樣的話他自然不打算,於是催促:“快些準備,片刻後我們便啟程。”
“啟程?去哪?”夏如畫又問。
張捷無奈閉了閉目,耐著性子回答:“去見我的義父,五的主上,你口中的大BOSS。”
“很遠嗎?為何他要住那麼遠?你們的大本營為何堆滿死人?你為何又要守在這裏?”夏如畫連番的質疑。
聽出她言語的質疑,張捷隻覺胸口心酸,咬牙的著憋在內心的話:“夏如花!我所做的,都是出自對你的保護,即使你不領情,我依然會盡我所能保護你,而隱瞞,也隻是為你的安全著想,那姓趙的從頭到尾不過是滿足自己的私欲,而你卻偏偏要信他!”
他的委屈和以往一般,總覺得他又多委屈似的,:“若你的義父,五的主上,我口中的大BOSS要你殺了我,你會麼?”
他的瞳孔一震,別開臉,:“我不回答這樣的假設。”
“巧了,若是謹言,他肯定不會,這就是你跟他的區別。”他對自己的心思或許以前懵懂,可經曆了這些年,也終於發現她原來還有個追求者的,隻是這個追求者太以自我為中心,或許當年自己潛意識中,也是發現這樣的事實,他可能喜歡她,不過他更喜歡他自己。
氣氛僵持了好一會,夏如畫開口緩和:“罷了,我也沒指望能從你口中得出事實的真相,快走吧,別讓你的義父久等。”
櫻一臉驚呆,糊塗的沒有理清情況,怎麼好端賭,就扯到那些去了。
三饒馬車裏,張捷在外駕駛馬車,坐在車裏的夏如畫亦安靜得很,她目光盯著前方的某點,腦海裏似乎在梳理著疑點。
突然道:“我為何覺得,和我做交易的並不是食人族。”
“哼,你現在才發現。”車外駕駛的張捷心裏好似出了一口氣,隻是語氣的輕蔑聽著礙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