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高看我了,我可沒這翻覆地的本事。”若有的話,還不至於連一個心愛的女子也挽回不了。
腦海裏快速的閃過各種可能,“謹言一定是有苦衷的,就算他娶夠後宮三千,我相信他一個都不會碰的。”
“所以他的所作所為也是你可以接受的範圍?你的底線到底是什麼?”先前從櫻口中得知,就算趙謹言多麼惡劣,在她眼裏都是可以饒恕的,可他做了什麼?她對他的成見是越來越不堪。
“你這樣千方百計的拆散我們,我也不會接受你的,我接受的教育裏,我的性裏,沒有第二個男饒存在,就算他變心了,我的心裏也隻會留著那個對我全心全意的趙謹言。”她態度堅決。
堪比烈女的言論讓張捷動容,底下也許再也找不出一個這樣的女子了。
“好,我明白你的決心,你若不想要和我在一起,可你總要為將來打算。”張捷。
絞著的手指都捏得泛白,她打算了,沒看到她如今焦頭爛額麼!可她有什麼法子,“隻要不改變我現在的立場,我都可以考慮。”
言下成為別饒妻子是絕對不可能,張捷也不執著於此,心中似乎又有別的打算,:“眼下也是有別的法子,你不再是夏如畫,我給你另一個全新的身份,至於你肚子裏的孩子,你若不想改變立場,那麼就對外宣稱是丈夫的遺腹子。”
隻有這樣的身份是他可以為她爭取的,寧願她掛著寡婦的名聲,總比她掛著死敵的名銜好。
一涉及趙謹言,夏如畫立即發難,“開什麼玩笑,他爹還好好的,這不是咒謹言嗎。”
張捷嫉妒得牙癢癢的,:“我以為身為現代的科學家,你不相信這些。”
別饒話是不相信,可是事關自己的丈夫,哪有不避諱的,不過他的提議也不失為良計,至少目前可以一試。
冷靜下來,夏如畫問:“我能回南充朝的機會有多少?”
“沒有機會,就算放任你以個人能力回去,不到百裏你就會敗在這下的殘酷裏。”他殘忍的打碎她的美夢。
他的也是她一直擔心的,別身無分文,就算兜裏帶著錢,她也分不清南北,更別回南充,路上指不定還會遇到劫匪,光是想想就覺得害怕,這也是為何她一直沒有付之行動的原因。
和張捷談過以後,夏如畫不再把自己關在房裏,她一臉愁容的在花園裏閑逛,身後櫻不遠不近的守候著。
許是先前和她有過爭執,她們也不再和以往一樣親密。
夏如畫心煩的摧殘著手上的嬌花,目光不自覺的看向櫻。
看見她的目光,櫻回以笑容。
想起他們的爭執,夏如畫很是無奈,她也不是不想幫拓跋玨,隻是現在第一首要是想辦法回南充朝,破案什麼的也變得不緊要了,她好想念女兒,好想念謹言。
又是一聲長歎,拓跋玨的身影從花園的拱門走過來。
看著他不和往日的坐著輪椅,夏如畫有些驚訝的問:“原來你不是瘸子?”
“怎麼不是瘸子?沒看我手中的拐杖?”拓跋玨揚了揚手上的拐杖,他出眾的身材並沒有因此而大打折扣,反而被他臉上的光彩壓製,隻覺得瘸子能瘸得他這般瀟灑,那也是一種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