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本太子正是等著和他們好好玩玩呢,且先走著,等他們按捺不住再行動。”此刻趙謹言臉上多了份嗜血。
暗處,屬下回稟,“老大,聽太子不在另外兩支隊伍裏,那麼太子就是在我們這邊,如何?是否要回應,喚人來支援?”
為首的殺手心頭如擂鼓般,他雖沒有和趙謹言有過正麵對戰的經驗,可是卻有不少兄弟據是死在他的劍下,他當時也隻是覺得這樣的法帶有誇大成分,一個嬌生慣養的皇子,武功能有多強,就算武功高強,外頭不可能半點風聲都沒聽到。
於是他有了輕視的想法,認為這是對方故意泄漏出來的答案,眼前便是個立功的好機會,若是把趙謹言除去,自己下輩子的榮華富貴將享之不盡,都富貴險中求,眼下正是最好的對照。
殺手頭目立即吩咐:“所有人切換弓箭,向馬車射箭。”
色陰暗,細雨紛紛,初春帶著透骨涼,偽裝成商隊的一行人帶著黑色鬥篷,馬車由影衛前後保護,不動聲色的無視四周的動靜。
無數寒芒在瞬間奔向行駛中的馬車,若不及時製止,恐怕馬車裏的趙謹言就要被他們殺掉。
殺手頭目胸前如擂鼓般,事情的順利讓他腦袋充血,看著向刺蝟一般的馬車,笑意沒有再張狂下去,反而漸漸凝固,那群影衛為何不動手?隻是傻站著,看著他們一遍又一遍向馬車射箭。
“老大,我們成功了。”
不同他的樂觀,殺手頭目銳目帶著狐疑盯緊馬車,眼角餘光還掃視了嚴陣以待的影衛。
他眼眸一瞪,哪去利箭射向馬車的窗門,鬆動的窗門被力道衝開有合上,隻是一瞬的畫麵,他敢確定馬車裏沒有人!
“你在找本太子嗎?”樹下,一身黑衣鬥篷的趙謹言帶著詭異的笑意,目光好似看著獵物一般興奮,話剛落地,抽出腰間的軟劍,腳上輕踏幾步,眨眼便來到他們跟前。
隻是一怔的時間,連兵器都來不及使出,身旁的同伴已經無力的掉下樹幹,而自己的脖子上正架著一把閃著寒芒的利齲
再一回神看了看,周圍響起一陣刀劍交戰的響聲,沒一會便靜下來了。
殺手頭目可以確認自己已經失敗,隻是他的失敗來得毫無頭緒,還未做出多餘的反抗,這是在太不可思議。
“你若坦白的回答本太子的問題,本太子可以許你一個諾言,哪怕是放你一條生路。”趙謹言目光鄙睨。
“我要如何相信你?”
“就憑我是南充朝的太子,這莫非還不足夠?”
殺手頭目打算了好一會,橫豎現在都是死路一條,不妨一試,便應允下來。
“你的主子是否曾經參與抑或是主使,恐嚇太子妃就範的人?”他隻想要知道威脅妻子的存在,哪怕是這些人對自己存有殺心,他也不關心。
“我的主子沒有參與過這等秘事。”言下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如今他是失去了一支隊伍,就算在這裏生還,也無法向主子交代,這無疑能成為他在主子麵前脫罪的有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