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櫻緊繃著,深怕那幾個仆人不靠譜,遠遠張捷見到他們的身影,快步走過來,關懷的問:“怎麼了?不舒服嗎?”
“聽我有這樣的權力,所以幹嘛要累著我自己,幹脆就讓櫻找了些仆人抬我過來,省得走路。”夏如畫舒適的躺在轎椅上,慵懶的朝他揮手示意。
“你是怎麼做事的?這些人都可靠嗎?”張捷瞥了櫻一眼,責備的意味十足。
夏如畫倒不在意,搶先一步替櫻話,“放心吧,能出什麼事,放我下來吧。”
“慢些放,出了差錯,心你們項上人頭。”張捷緊繃著,蹙著眉一臉凶相。
仆人們顫抖著身子,不敢稍有鬆懈。
下了嬌子,夏如畫瞪了張捷一眼,原本一路上好好的,倒是下轎的時候抖得她都險些腳軟了,手肘撞了撞他得到腰間,:“把你的錢袋給我。”
“要來作甚?”張捷問。
夏如畫:“你把他們嚇得腳軟,我要打賞他們安撫一下,否則一會回去他們把我抖下轎子該如何是好。”
“他們不敢。”在東裕國,奴仆的身份低等,哪能對主子輕慢。
夏如畫無視他直盯仆人們的狠色,拍了拍他的手臂催促,“精神上是不敢,可身體不受控製,我做事有我的道理,快些,少廢話。”
也不是舍不得那些銀子,隻是張捷以往的行事手段,哪有無功受祿的,不過眼下她堅持,也不好駁了她的意思,乖乖的把錢袋拿出來。
夏如畫本想著象征性的拿些碎銀子給打發一下,沒想到錢袋裏就兩錠銀子,墊伶少也有二兩,其他的都是銀票。
她眼睛瞪大,忍不住嘀咕了聲:“都是些財大氣粗的家夥!”
夏如畫在錢袋裏拿出一錠銀子,伸上前的手頓了頓,又從錢袋裏拿出另一錠銀子,遞上去:“這裏是打賞給你們的銀子,四個人私底下分一分。”
仆人們不疑有他,連忙跪著上前,微微顫顫的接過銀子。
見她轉身往回走,目光甚至沒有看向他,張捷忍不住打趣:“我的錢袋呢?”
夏如畫撅了撅嘴,狠狠的斜睨他一眼,不甘願的上前交還錢袋。
這麼聽話可不像她,至少要反抗一二吧,張捷不禁狐疑,下意識的打開錢袋一看,失笑,“我的銀票呢?”
也不是舍不得那些身外之物,隻是覺得她的行為舉動實在太可愛了。
走了幾步的夏如畫又頓住,轉身瞪著他,插叉著腰責罵:“我拿了,怎樣!我替你們辦案,難道不用給錢的麼?”
這財迷的性子還真是怎麼也改不了,張捷臉上掛著淺笑,走上前,在她耳旁:“你需要錢和我就是,何必費盡心思。”
“好呀,一會把百兩黃金送我屋裏。”夏如畫也不和他客氣。
張捷沒有回答,隻是眼底的笑意更盛。
夏如畫有些惱羞成怒的瞪了又瞪,這才在櫻的攙扶下走進驗屍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