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也沒必要找不自在,且先等到達北狄國再看看他有什麼意圖。
雖是夏季,可北狄國屬於高原靠北,用現代的地圖比對,大約就是位於中國和俄羅斯的交界地理位置,因此晝夜溫差極大,加上夏如畫本身就暈車,路上各種地方飲食讓她終於支撐不住。
一行人在北狄國的邊境敕勒城住下,夏如畫一連昏睡好幾日,每日隻是吃一些流食。
向來好吃好睡慣聊她一下子體重便降下來,看著她憔悴的模樣,櫻和夏有銀很是心疼。
這日,稍微恢複些精神的夏如畫被東方彥禦派來的人驚擾,聽聞對方要求夏如畫到敕勒城的軍營去,櫻立即反抗,無奈對方下命令,若是反抗,就是扛也要把人扛過去。
夏如畫拉住反抗的兩人,有氣無力的:“那東方彥禦對我太好反而讓我毛骨悚然,如今這般折騰我,也算是符合他的人設,別爭了,橫豎都不用自己走路,我也不虧。”
櫻隻是急得直跺腳,偏偏以他們的能力亦無法反抗。
一路上幾乎都是由夏有銀背著她上下車,到了軍營,東方彥禦親自在軍營門口等候,一旁是一架輪椅車,和拓跋玨先前的做工相似。
夏如畫亦不客氣,指揮著夏有銀將自己放上去,這才鬆了口氣,舒服多了。
一旁的東方彥禦又是冷哼,暗諷:“果然是瓷做的,這般孱弱,就該讓你到五曾經的訓練營去待上些日子。”
櫻眼底立即升起驚恐,深怕他一不二的性子在這個時候動真格,:“大公子,請您不要嚇唬姐姐。”
東方彥禦冷冽的目光一瞪,“這裏何時有你話的資格?五,我這裏可和張捷不同,再有不得允許的情況下多嘴,我便將你的嘴巴縫起!”
他的威嚇十分奏效,沒人敢質疑他的命令,櫻禁不住顫抖,也是和夏如畫待慣了,否則以她以往接受的教導,哪能這般反駁。
“你是姓東方的嗎?你不我還以為你姓煩的,這裏話就你最多!”夏如畫有氣無力的。
東方彥禦被她一堵,也不生氣,冷哼一聲,:“還有精神辱罵我,看來我對你還是太仁慈了。”
夏如畫無視他的威脅,橫豎她心裏有底氣,既然不會傷害她,也就無所畏懼了,“看吧,這軍營出了什麼事,需要用到我的?”
“別把自己看得太重,這是我對你的考驗,通過了,才有資格繼續下去。”東方彥禦眼底隻是不屑,臉上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
“我就吧,還有許多考驗等著我呢!”夏如畫目光向櫻對視一眼。
東方彥禦以為這是和他的話,又是冷哼,“否則你以為——”
夏如畫不耐煩的立即打斷:“我沒跟你話,別把自己看得太重。”
先前還能在她眼裏看見懼意,這一路上的相處,她是越來越不把自己當回事了,也怪自己對她太仁慈,否則拿出以往的冷酷,看她還敢不敢如此囂張。
東方彥禦適時將自己的怒火忍住,過去的教育讓他明白,唯有以靜製動,方能將對方玩弄於手掌之中,他也不急著一時,眼底隨即升起陰鷙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