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見她問的人物,四名婦人皆目露驚恐,似乎心頭有事。
這些年走來,多少對這樣的反應有所覺悟,夏如畫臉上帶著自信,問:“看來這人對你們不陌生呐,看吧,究竟是怎麼回事?”
堂下依然鴉雀無聲,交疊在腿上的手不住的顫抖。
威脅這樣的事情不是夏如畫的風格,不過也是眼前唯一的手段,“不的話,那我讓萬夫長來親自審問好了。”
一聽心底那個恐懼的名詞,婦人立即惶恐的在地上叩頭,“公主饒命,奴婢實在不知道這事情和我家老爺的死有何關聯。”
“有何關聯是我了算,你們隻管回答。”夏如畫。
其中一個婦人:“年前確實死了一個女子,叫落霞的,是張家村的,也來過……府裏,隻是後來逃出去了,不久便聽死了。”
“這個屋子也不大,就在屋子裏發生的事情,你們聽到的僅僅隻是如此嗎?”夏如畫一聽便知道她們避重就輕。
“還不如實招來!”夏有銀適時的厲聲嗬斥。
隻是他這突然一吼,倒把夏如畫的魂險些吼沒了,忍不住擰了擰他的手臂以示懲戒。
夏有銀猙獰了臉,掩嘴道:“這些人不嚇不行的,我有經驗。”
“那便如實招來,橫豎人又不是你們殺的,別最後落得一個隱瞞案情的罪責。”夏如畫。
那婦人又:“老爺把人擄回來後,動靜鬧得很大,還砸了不少東西,老爺下手重,沒一會便把人打暈了,之後……”
“之後什麼?”夏如畫追問。
婦人一陣扭捏,:“之後大約是逞了獸性,第二日早上,人已經不在府上了。”
看見她們微微顫顫的模樣,可以想象那日的悲慘。
夏如畫又是思緒了一會,又問:“那張落霞是怎麼死的?”
婦人抬了抬眸回憶,“聽是上吊死的。”
又是上吊?這一個個都趕忙著上吊呢!特別煩這種不是連環殺人案件,卻又總是帶著現象性的報複行為,這樣的凶手實在不夠機智啊!
“死在你家老爺手上的就這一條人命?”她又問。
那四名婦人目光又是震驚,不用也知道答案了。
“還有誰?”夏有銀也看出來了,厲聲喝道。
“還,還有三姨娘。”婦人。
另一個婦人一瞪,“胡什麼,也不算是姨娘,這不是在成親當日就上吊自殺了嗎?”
“又上吊?!這死法有什麼講究嗎?”夏如畫擰眉好奇。
“主子,您正經些。”夏有銀忍不住提醒。
夏如畫眼一瞪,不悅的:“我哪不正經了?事實證明,同一個現象出現的次數多了,就一定有它出現的理由,而且是必然。”
“三,三姨娘死後,還發生了一連寸的怪事。”那婦女目露驚恐。
“什麼事?”雖沒有證據證明鬼神的存在,可夏如畫依然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