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個替身可真會替本王選時候,不如太子殿下一同前去瞧一瞧?”
這家夥反客為主了吧!莫非這駱雅和他有關聯?趙謹言狐疑的睇了他一眼,起身先一步走出去。
眾人快步趕到湖邊,趙謹言負手而立,目光半暗的凝視著平靜的水麵,吩咐道:“派人下去把人救上來。”
“等等。”拓跋玨歪著頭,煞有其事的掐指算了算,耐人尋味的了句:“不急,還差些火候。”
“你究竟在賣什麼關子,本太子沒興趣陪你尋樂。”趙謹言耐性見底,不悅的瞪了他一眼。
“怎麼?莫非你這是心疼了?她又不是你的太子妃,橫豎隻是一枚棋子罷。”拓跋玨揶揄道。
一聽,趙謹言幹脆拂袖轉身,本來他就不想要來的,是他非得故作神秘,被他這般主宰了自己的情緒,實在叫他心煩。
正要離開之際,仔細觀察湖麵的影衛突然驚呼:“主子,湖底飄上來一物。”
“成了成了,快下去去把人撈上來,興許還有救。”拓跋玨又是指揮。
影衛可不聽他的,直勾勾的盯著他看,仿佛他的是空氣。
趙謹言瞥了湖麵一眼,目光示意影衛行動。
也分不清是撈那漂浮物還是撈人,不過見主子沒有否決拓跋玨的話語,怕還是兩樣都撈吧。
沒一會,人和麵具都被撈上來了,趙謹言一瞧,駱雅那張似曾相識的麵容讓他擰了眉頭,再看了看一旁的麵具,已經漸漸融化成一灘異物,先前他也有所懷疑,甚至偷偷將駱雅迷暈,仔細的檢查過,並無發現佩戴麵具的痕跡。
不用多費心神,趙謹言隨即明白拓跋玨此行定是和麵具有關,問道:“看吧,花費古羌國國王這麼多日子,才發現麵具的存在,而且還是在大戰即開的前夕,雖是毫無價值的信息,也總要聽聽真相。”
“你這嘴上功夫是越見撩,本王深感佩服,不過有好幾處你都猜錯了,大有自以為是的自信。”拓跋玨心中怨氣,臉上努力保持著穩重,免得他太過得意。
趙謹言緩緩的移過臉,冷冷的一瞟,十丈以內都能清楚感覺到寒氣鑽入體內。
“得,你也別瞪我,這麵具本王早就心裏有底,本王不相信世間竟然有一模一樣的人,因此懷疑是我族秘術,易容秘法,此秘法和東方彥禦那種仿冒的不能淪為一談,我族易容秘術使用的皮具是由國內聖境裏,一種奇幻樹的樹脂形成。”拓跋玨娓娓道來。
“經由大師對照捏臉製造而成,不過佩戴的方式和摘除的方式嚴苛,所有步驟必須在水下進行,至今能成功的例子寥寥無幾,我家的五即你們認識的娟兒是一個,當然男子是有不少能人可以成功,可女子當中,這清陽郡主算罕見的一個。”
那邊,影衛就連先前夏如畫教導的人工呼吸都用上了,清陽也沒能救活過來。
原來是清陽郡主,難怪他覺得麵熟。
趙謹言冷眼看了看她冰冷的屍體,揮了揮手,吩咐:“把人抬到慈寧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