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靈阿握著她的手凶神惡煞地說:“我去當郡主額駙,你難道去當娥皇女英嗎?”

得,這麼多年了,阿靈阿這個大醋桶還沒忘記曹荃那個湘妃竹。

珍珍心裏卻浮著一絲絲的甜,她勾著阿靈阿的衣角,搭在他的頸邊蹭了蹭,問:“如果咱們要是沒在寧壽宮遇上,我要是從了家裏的安排嫁了別人怎麼辦?”

阿靈阿一咕嚕地側過身,珍珍被阿靈阿眼底的認真勁兒一震。

“我可是京城一霸、打遍什刹海無敵手的小七爺。管你嫁的是誰,我都會把你搶過回來。”

“你就不怕皇帝……唔……”

珍珍話還沒說完就被阿靈阿給堵了個結結實實。珍珍稍一動,阿靈阿長臂一箍,緊緊圈著她的腰,把人按在了車廂壁上。

兩人才成親,尤其昨兒過了洞..房..正是蜜裏調油的時候,珍珍被他親得渾身發軟,趁著神智還清醒的時候忙用渾身力氣一把將他推開。

“走開!妝要是花了,看不被你那些親戚的口水淹死。”

阿靈阿抬著她的下巴,認真地看了會兒說:“嗯,是有些掉了,要不都給你弄了吧。”

珍珍不疑有他,還問:“什麼都弄了,唔……”

結果她話還沒說完,阿靈阿這隻大灰狼毫不猶豫、徹徹底底地又撲了上去,等到馬車穩穩當當地停在寬街額亦都祠堂的時候,珍珍嘴上點的胭脂被完美卸妝,一點都沒剩下。

祠堂外已經洋洋灑灑聚著許多人,其中就有國公法喀的管事和下人。

阿靈阿和珍珍下車,國公府的下人見著兩人那神色近乎如臨大敵,僵著身子喊了一句:“七少爺,七福晉。”

然後紛紛低下頭,不再同他們搭話。

祠堂那一丈高的黑漆大門已開,一眼望去院內有太宗爺欽賜、從盛京請來的弘毅公額亦都功德碑,有順治爺欽賜的忠義公圖爾格功德碑,還有康熙爺欽賜的忠直伯伊爾登功德碑和恪僖公遏必隆功德碑,再配上門外一對威風凜凜、趾高氣昂的鐵獅子和院內參天巍峨的鬆柏,滿洲第一世家的功勳和威嚴盡顯無疑。

阿靈阿望著這一丈高的黑漆大門,收起剛剛在馬車上笑鬧的神色,用力握著珍珍的手說:“我們進去吧。”

他握著她的手,明顯掌心裏已有一點點汗意。

平日裏從不覺得,直到站在這扇莊嚴肅穆的大祠堂門前,珍珍才懂得什麼是滿洲第一勳貴的門第。

珍珍回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微微點頭,跟在阿靈阿身後一步跨進了國公府一丈高的黑漆大門。

四座碑亭依次而立,兩邊廂房連成回廊,盡頭是一五開間的正堂,正堂前放著半人高的香爐。

正堂屋簷下立著二十多位奴仆,每家自個兒帶來的人聚成一片,互相安靜地看著,也不交談。

兩人還沒有到正堂門口,就有一一身著命婦誥命常服的貴婦迎了出來,她身量在女子中算得十分高挑,足比珍珍高了半個頭,頭發近乎全白,看著至少得有六十來歲,但精神矍鑠,眉宇間英氣仍存。

阿靈阿握著她的手凶神惡煞地說:“我去當郡主額駙,你難道去當娥皇女英嗎?”

得,這麼多年了,阿靈阿這個大醋桶還沒忘記曹荃那個湘妃竹。

珍珍心裏卻浮著一絲絲的甜,她勾著阿靈阿的衣角,搭在他的頸邊蹭了蹭,問:“如果咱們要是沒在寧壽宮遇上,我要是從了家裏的安排嫁了別人怎麼辦?”

阿靈阿一咕嚕地側過身,珍珍被阿靈阿眼底的認真勁兒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