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靈阿顯然也是看見,他輕輕一指,問張玉柱:“敢問公公,那是……”
張玉柱一瞧,笑回:“回七少爺,這是萬歲爺試種的秧苗,說是要結兩季的稻子。”
阿靈阿一囧,沒想這康熙還有興趣做清代袁隆平。
不過聯想他之前偶爾入宮時康熙桌上的算數題、天文望遠鏡和火.槍,便覺這種稻子倒也不算奇怪。要知道這位康熙爺平日裏精力過剩,總找些有的沒的新奇玩意兒填充看折子以外的生活。
珍珍昨日被阿靈阿折騰的夠嗆,到現在都有些疲乏,本來若是進宮,坐轎子到了東華門前就算是走到乾清宮也沒多久,誰想一路到這兒來先在馬車上顛了一個時辰,等張玉柱領著他們入了園子竟然是越走越深,走了近而一刻鍾還未到。
阿靈阿見她越走越慢,不動聲色地扶住了她,並用細微的聲音在她耳邊說:“以後還招我不?”
珍珍嫌棄地剜了他一眼,狠狠打開了他扶她的手。
狗男人就不能慣,回家還是得問問額娘,家裏到底有沒有搓衣板。
張玉柱聽見背後這清脆的一聲響,住腳回頭奇怪地看了一眼。
珍珍把手一收,裝得沒事人一樣。
阿靈阿立馬一訕笑說:“對不住,我福晉走得有些累了。”
張玉柱恍然大悟,然後解釋道:“萬歲爺和德主子如今都住在園子裏麵,在這園子和宮裏不一樣,貴人們都愛挑清淨地方。奴才這是領著二位往德主子住的橫島去,那是在園子中間的一個島上。要是去萬歲爺住的清溪書屋那便更遠了,一直要走小半個時辰到最北邊。如今園子剛修好,這轎子能不能進怎麼進都還沒定下規矩,看著規矩是寬鬆了,可奴才們怕犯事反而不敢把轎子往裏抬了。委屈七福晉再多走幾步,前頭就到了。”
果然沒走幾步,便到了一座橫跨溪流的轉彎小橋前,小橋盡頭是一座月亮門,再往裏的一方院落裏則種著兩株參天柏樹。
張玉柱低聲介紹著:“這便是娘娘住的橫島,這處院子才修好,萬歲爺昨兒才給正屋取名叫鬆柏室。”
接著他便留二人站在屋簷下稍後,他先入內去稟報。
俗話說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珍珍同阿靈阿今日明明沒有立危牆,可偏偏聽了君子不該聽的聲音。
康熙和德妃的聲音正從屋裏斷斷續續傳出——
“好點了吧?朕都說了,不回去,肯定不回去,咱們就在這兒養著了,可你今兒怎麼還是不笑一下。”
這聲音二人都聽得出是康熙的,但沒聽見德妃出聲。
過了一會兒康熙又說:“朕都不知道和你認幾回錯了,可這都是他們不長眼,又不是朕。”
珍珍聽得眉頭一皺,心道康熙這同阿靈阿惹了她時候一樣委屈巴巴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說來說去,還是您當初不好,不然誰要大過年受這委……”
說了一半,德妃突然沒了聲,裏麵卻是一陣奴才們的慌亂。
阿靈阿顯然也是看見,他輕輕一指,問張玉柱:“敢問公公,那是……”
張玉柱一瞧,笑回:“回七少爺,這是萬歲爺試種的秧苗,說是要結兩季的稻子。”
阿靈阿一囧,沒想這康熙還有興趣做清代袁隆平。
不過聯想他之前偶爾入宮時康熙桌上的算數題、天文望遠鏡和火.槍,便覺這種稻子倒也不算奇怪。要知道這位康熙爺平日裏精力過剩,總找些有的沒的新奇玩意兒填充看折子以外的生活。
珍珍昨日被阿靈阿折騰的夠嗆,到現在都有些疲乏,本來若是進宮,坐轎子到了東華門前就算是走到乾清宮也沒多久,誰想一路到這兒來先在馬車上顛了一個時辰,等張玉柱領著他們入了園子竟然是越走越深,走了近而一刻鍾還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