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府和顏珠府已然在抄家流放,但她還是衝到了宮裏要求康熙嚴懲。
她一是失望,二是痛心,三是憤怒,交雜在一起混成了與家族最後的決裂。
其他的還有各種王爺外藩和一些大臣的建議,無不是要求嚴懲,對他們來說,僅僅被廢還能圈禁在一方宮殿裏享受供奉實在是太輕了。
虎毒不食子,康熙再失望,也下不去這樣的手,於是在朝議與內心的掙紮間越病越重。
“姐姐病好一點就去勸他了唄,帶著胤禛跑過去把太子先後悔的事巴巴告訴了萬歲爺,萬歲爺又是一陣哭,我走的時候在寫聖旨給太子分辨呢,大罪逃不了,但就給他寫明白,雖然畜生可最後良心未泯。我大外甥明兒去議政王大臣會議上親自把來龍去脈給議政王和內閣說明白,保某人一條狗命,送到京城外的王莊度日唄。”
“你大外甥現在在康熙爺心裏地位蹭蹭升高了吧?”
珍珍撇撇嘴,“今兒我去的時候,康熙爺正抱著他痛哭流涕呢,嘶……”
珍珍抱著肩膀抖了抖渾身的雞皮疙瘩,“場麵感人肺腑,聽者流淚聞者傷心。”
阿靈阿哈哈大笑起來,宮裏大部分人的人生就是一出好戲,演到巔峰就是要感動的了別人也感動的了自己。
四阿哥的戲,也在往爐火純青那兒走著。
“對了,蘇日娜呢?我有個事兒問她。”
阿靈阿說:“在後院亭子裏畫畫呢?找我英勇的妹子幹撒?”
“給她找個婆家,太後讓我問問她。”
兩人攜手往後院去尋她,蘇日娜正坐在國公府的後院裏帶著五福畫畫,她穿著一身櫻紅色的夾襖,巧笑嫣兮歲月靜好。
誰也想象不出來,就在前兩個月,國公府的小格格是怎麼凶神惡煞地指揮家奴守門,又是怎麼氣勢洶洶地在一切大定那日衝到顏珠府邸把四嫂佟佳氏拽出來一陣痛打。
阿靈阿一直覺得,小妹妹必得找一戶安生人家,好好過過愜意的小日子就好。門第千萬不能高,嫁妝可以多給點,富足快樂最重要。
但珍珍覺得,這樣的日子未必適合蘇日娜。
她走進亭子摸了摸五福的頭頂,問蘇日娜:“蘇日娜,太後給你選了三個婆家,想問問你的意思。”
蘇日娜也不害臊,她一十九歲大姑娘,再不許人可要老姑娘了。
“嫂嫂請說。”
“第一個呢,符合你哥哥的要求,太後說今科進士裏有一位遠派宗室,考的還不錯,因為是宗室前途肯定也不錯,人口也簡單。”
蘇日娜聽後點點頭,評價道:“還行。”
“第二個呢是太後按照大公主的標準選的,就是從科爾沁王公那兒選個小台吉,就讓他住到京城裏,能領個差事,過日子肯定沒問題。”
蘇日娜聽後搖搖頭,拒絕道:“不好。”
“第三個呢是克勤郡王府的世子,不過阿靈阿看過了,很不滿意,說家裏人太多,你要是受了委屈他替你討公道還得上宗人府。”
索府和顏珠府已然在抄家流放,但她還是衝到了宮裏要求康熙嚴懲。
她一是失望,二是痛心,三是憤怒,交雜在一起混成了與家族最後的決裂。
其他的還有各種王爺外藩和一些大臣的建議,無不是要求嚴懲,對他們來說,僅僅被廢還能圈禁在一方宮殿裏享受供奉實在是太輕了。
虎毒不食子,康熙再失望,也下不去這樣的手,於是在朝議與內心的掙紮間越病越重。
“姐姐病好一點就去勸他了唄,帶著胤禛跑過去把太子先後悔的事巴巴告訴了萬歲爺,萬歲爺又是一陣哭,我走的時候在寫聖旨給太子分辨呢,大罪逃不了,但就給他寫明白,雖然畜生可最後良心未泯。我大外甥明兒去議政王大臣會議上親自把來龍去脈給議政王和內閣說明白,保某人一條狗命,送到京城外的王莊度日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