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借沐浴靜靜心,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壓下去,如今那股令人惱火的情緒又漲上來了。
偏這個不知死活的福晉還拿膩呼呼的眼神兒直勾勾看他。
她盈潤的眸子像亂撞的鹿般充滿無措與驚慌:“衣裳送到了,四爺您繼續,嫻兒要回去睡覺了。”
少年一把鉗住那盈盈一握的細腰:“爺讓你走了嗎?”
“不是,四爺我……我隻是來送衣服的……”楚嫻肩膀還被捏著,在水中無力掙紮,聲音很軟。
柔弱無骨的嬌軀,無意的觸碰,撩人心弦。
四爺一把將人從水中撈起,直接扛在肩頭。
“啊!”,楚嫻驚呼:“四爺,您,您放我下來……”
壓抑著呼吸的少年眸子暗了暗,沒話。可修長的雙腿已大步跨出浴桶,沒幾步就到了臥房。噗通一聲悶響,肩上嬌的身軀已被他扔到錦被上。
她抬起頭委屈扶腰看著他。
那略帶著委屈的眼神像需要撫摸安慰的奶狗。
四爺隻覺自己心底的某根弦被牽動了一下。
明知道這個鑽他被窩的福晉可能是故意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來勾他,但他此刻不想管這些了。
拜了地便是夫妻。
夫妻行周公之禮,名正言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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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帳裏翻紅浪,可憐枕席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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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嫻痛的掉眼淚。
她的大婚任務剛剛已經完成了,賺到了三生命值,也順利通過了係統的初步考核。
夫妻間負距離的接觸痛得要死,真的不想再繼續了!她掙紮,想要陣前脫逃。可馬上就被少年給鉗製住了。
四爺瞳孔猛地一縮。
敢鑽他被窩,敢進他浴桶,現在還敢推他,這女人膽子可真不,必須狠狠教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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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楚嫻被貼身宮女青兒、緋兒叫了一炷香功夫才醒。
抬手揉了揉眼睛,她抱著錦被慢吞吞坐起來,渾身酸痛一點都不想起。
發絲傾瀉,遮住了大片風光,但還是露出了青青紫紫的痕跡。
兩個貼身丫頭看的心驚:四爺下手也太重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毆打呢,男人真可怕。
“梳洗吧,待會還得去給長輩們行禮呢。”楚嫻哈欠連連坐到梳妝台前。
“福晉,今早四爺把白喜帕親自收起來了。兩位來當差的嬤嬤本想要了去太後那兒複命,四爺沒給。”青兒聲回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