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頤交代的事情王管家不敢不做。他連忙道:“按您的吩咐,您走了不多時,我就折回去把電給斷了的。”
“那為什麼我回來的時候屋裏還亮著?”
“這……”王管家把書澈剛給自己發微信的事告訴了陳雪頤。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陳雪頤讓王管家演戲一定要演全套。讓他先跟著其他下人一起下班,然後又偷偷折回來拉閘,再神不知鬼不覺的溜走,剩下書音一人在漆黑的大別墅裏孤立無援。
所以他既沒有看到燕辭前來找書音,也不知道是燕辭陪著書音一起找到了配電箱。
他隻能推測,“興許……是大小姐她自己去配電箱把開關推上去的?”
“我知道了。”
陳雪頤並未惱羞成怒,但是他的沉默,卻讓王管家如臨大敵。
“會不會……大小姐已經不怕黑了?”王管家胡亂猜測著。
過了許久,電話裏才傳來陳雪頤意味深長的聲音,“是我小瞧她了。”
“老婆,你怎麼還沒出來?又忘拿衣服了是不是?”書淮安關切的省著傳來。
陳雪頤迅速掛斷電話,“沒有。馬上就好。”
書淮安全當沒聽到,推開門闖進浴室,“一起洗吧?”
說完,他抱著陳雪頤的腰就開始胡作非為。
陳雪頤推了她一把,“你這喝了酒就急色的臭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
書淮安把頭埋進她的心口,“改不了了。”
“還嫌在這事兒上吃的虧不夠多是吧?”陳雪頤再次推開他,“當年你和清蓉……”
“你又提那個死人做什麼!”不等陳雪頤把話說完,書淮安就興致懨懨地撿起了浴巾,奪門而去。
陳雪頤匆匆裹上浴衣,追出去時,看到書淮安站在陽台上,還點了一支煙。嫋嫋白煙,襯得他孤清又寂寥。
陳雪頤從身後貼了上去,“是我錯了,我不該提她。”
見妻子這般委屈,書淮安也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行為有些過激了。他轉身,把人摟在懷裏,“人都死了這麼多年了,過去的事情以後別再提了。”
“好。”陳雪頤溫溫軟軟的答應著。
書淮安掐滅手中的煙,低頭去親陳雪頤。親得急了,陳雪頤沒忍住,哼出了聲。
書音拉著燕辭就坐在隔壁屋裏,落地窗沒關,聲音順著陽台飄了進來。
燕辭籠著眉心,起身要去關落地窗。
書音忽然按住他的手,扯了扯衣領,衝著陽台開始大吼:“媽媽!我終於回來了!您要是泉下有知的話,也會為我感到高興的吧?您不用擔心我,我已經長大了,會好好照顧我自己了。您也不用擔心我爸,我爸他老當益壯,要是繼續保持下去,說不定活得比我都久……”
書淮安動作一僵,險些從陽台上栽下去。什麼激.情不激.情的,全變成了過眼雲煙,連個屁都沒留下。他甚至懷疑自己再像這樣多受兩次驚嚇,遲早會陽.痿。
這不是他的女兒,是前世的冤家!!
書音分貝高,吼得樓下的Music跟著嚎。
一時之間,汪汪汪地叫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