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軍人不可被欺辱(1 / 2)

在所有海軍心中,最強大的部隊是海軍兩棲蛙人特種作戰大隊,其中獸營更是強大之中的強大,精銳之中的精銳。  如果說海訓場,在那些新兵眼中,無非是荒野之地,不毛之地,除了他們每年的對抗演習,要不然每人願意去海訓場。  但是蘇陽知道,隻有自己隊伍經過海訓場那兩個老兵的磨煉,才能真正踏入戰場,才能真正被稱之為特戰隊。  蘇陽拿著龍隊給的手牌,然後坐著軍隊越野車出發了。  此時在獸營訓練場,魯炎坐在草地上看著信,拳頭不由自主的握緊。  蔣小魚悄悄走到魯炎身邊,看著魯炎悄無聲息道:“兄弟,你要是想要逃跑哥哥帶你走!”  魯炎頓時眯著眼睛,看著蔣小魚不說話。  蔣小魚朝著四周看了看,然後笑眯眯道:“隻要你聽哥哥的,我保證帶你走。”  “好!”魯炎看了看手中的信,然後咬牙道。  下午三點,在大雪紛飛之中,蔣小魚以魯炎有病為托詞,借機轟開了門衛,然後逃竄出了獸營。  獸營會議室,武鋼臉色鐵青,砰砰砰敲著桌子怒吼道:“這幾個新兵蛋子可以打架,可以鬧事,但是選擇了逃走,你知道這代表了什麼嗎,這代表了他們要上軍事法庭,現在隻有辦法小時,如果這兩個慫兵還沒有回來,我直接上報,愛咋咋地!”  獸營已經開車出去找了,挨這林子在搜索。  在此時五百裏之外的宛城,蘇陽正在一家燒烤路邊攤喝著啤酒。  三十串羊肉串,五瓶嶗山紮啤,黃金色的酒水泛起來一層層白色酒沫,帶著啤酒麥芽的香味。  部隊裏麵不允許飲酒,這是大眾所知的。  所以這次放假,蘇陽打算解放自己的胃,喝完酒吃完肉付錢走入。  然後蘇陽朝著信封上麵的地址,宛城北城區柳大巷子走去。  下午六點半,蘇陽並沒有換下去軍裝,而是穿著整齊的迷彩服,身子站著筆直,身子散發著軍人的威嚴,魁梧的身材,英俊的五官,即使寸頭也引得無數街邊旅遊的人來拍照。  宛城是個旅遊城市,這裏靠近海邊,遊客很多,還有一些外國人。  但是當蘇陽走過去,那些老外也被蘇陽英氣鎮住了,一個個取出攝像機在拍照。  蘇陽一路上婉拒了十幾位前來討要手機號的妹子,打了一輛出租車走了半個小時來到了城中村,柳大巷子裏麵。  “柳大巷子17號,就是這裏了!”蘇陽自語道,眯著眼睛看著眼前場景。  轟鳴的三倆挖掘機,還有拿著鋼管穿著花裏胡哨的痞子,他們吊兒郎當看著眼前死死站在樓層上的孤兒寡母,眼瞳帶著嘲弄之色。  領土的是一個光頭,身材不高,眼神帶著凶戾之氣,手裏拿著一個棍子,指著中間那個老太太道:“老子管你家裏是不是烈士,現在你的房子被我賣了,我們要開發,價錢就是那個價格,現在立馬給我走人!”  中間的老太太穿著打著補丁的衣服,一臉堅定緩緩站起身,聲音鏗鏘有力,一字一句道:“我在等我兒子,我兒子得記住他的家,你要是推了,就把我一塊推在廢墟之中吧!”  “老太婆你他們找死!”領土的光頭臉色大變,攥著拳頭想要動手。  突然光頭發現自己手被死死抓住了,根本無法動彈。  “這是烈士的家,你要幹什麼!”蘇陽一把把光頭甩到了一邊,聲音冰冷道。  蘇陽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對於這種人渣都是極其憤恨。  “大頭兵,關你屁事啊,給我滾開!”光頭揉了揉手,揮舞著鐵棍怒吼道。  蘇陽麵無表情,朝著老太太緩緩走去,然後強自笑著看著老太太,聲音顫抖道:“大娘,您的兒子的信來了。”  老太太渾身發抖,急忙抓過去信封看著信,坐在地上大哭大笑起來。  “你們拆吧,就讓我陪我兒子吧。”老太太絕望嘶吼道。  “大頭兵,你走了老子弄死這對孤兒寡母!”光頭眯著眼睛,走到蘇陽身邊,聲音冰冷道。  蘇陽麵無表情,然後突然笑了笑,先是放下來背包,然後脫下來軍裝,穿著白色的襯衣猛然抓住光頭的衣領,直接一個右肘砸去,光頭被砸的嘶吼起來,蘇陽直接單手舉起來光頭,雙手猛然往地上砸去。  “哢嚓!”  恐怖骨裂的聲音響起,讓周圍那些拿著鋼管的混混臉色發白。  蘇陽根本不給那些混混反應的機會,反身抓起來地上廢棄的鋼筋,直接朝著一個混混眼睛捅去,捅完之後迅速抽出,然後朝著另外一個較近的混混捅去。  “快跑啊!”  “這個大頭兵瘋了!”  周圍混混嚇得臉色發白,瘋狂的四竄著,蘇陽一臉淡然站在原地,看著四周的警車把自己包圍。  “放下你手中的武器!”警察拿著黑色手槍,朝著蘇陽瞄準道。  “誰也不許開槍!”  身後傳來直升飛機的轟鳴聲,隨後下來三十特種隊員,直接把警察給團團包圍住。  說話的是沈鴿,她穿著白色少將女軍裝,看著那些警察淡淡道。  “這個人隸屬於海軍特種大隊,這個人我們帶走了,你們上司已經得到了資料!”  沈參謀很霸氣,看著周圍一臉不情願的警察威脅道。  沈鴿笑著看著蘇陽,眼前的蘇陽上身白色襯衫髒了,沾染了那些混混的血液,地上光頭直接被摔死了。  沈鴿反應很快,看了現場就知道發生了什麼,沈鴿笑著看著中間的一個老警察,聲音冰冷道:“我們是海軍,保衛祖國的邊疆,殺幾個人渣而已,就算處理也是海軍,這件事情上麵會知道,如果有徇私枉法者小心自己的腦袋!”  沈鴿威脅完那名腿腳發抖的老警察,然後看著蘇陽,指了指他上身白色的襯衣,笑容可掬道:“你衣服髒了。”  “沒事,狗血而已。”蘇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