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知道啊。”蔣小魚眨巴著眼睛,一臉懵懂道。 “老鄧,這局不算!”柳小山指著被踩斷的攀岩繩道。 “哈哈哈,山子,你準備耍賴嘛!”鄧久光笑道。 柳小山氣的圍著蔣小魚轉了轉,然後咬牙道:“你等著,就算是一根木頭,我也能練出花花來。” “蔣小魚,明天開始你就是我硬骨頭隊的隊員。”柳小山凶巴巴道。 蔣小魚頓時臉氣的直抽抽,急忙看著柳小山問道:“不是這是你們的大比,關我什麼事啊!” 柳小山一臉鄙視,指著蔣小魚一字一句道:“就因為你打碎我的馬爾斯獎杯,所以你必須加入我的隊伍。” 蔣小魚頓時咬著牙,梗著脖子對柳小山道:“不就是一塊獎杯嗎,到時候我去了馬爾斯還給你一個第一名。” 柳小山一臉嫌棄看合蔣小魚,一臉鄙視道:“就憑你這坨爛海帶!” 柳小山輸了,無論是倒黴還是無奈,蘇陽和魯炎屬於一隊,屬於鄧久光,隊號叫做勇士隊。 蘇陽在笑,因為按照時間,那個來自大興安嶺的剽悍少年,想必很快也要來海訓場了。 蘇陽,魯炎,蔣小魚,三人坐在沙灘上,看著海訓場最後的夕陽。 “你們說,咱們三個是不是就要荒廢海訓場了,然後等到退伍。”蔣小魚眼神看著無邊的大海,聲音逐漸飄遠,似乎在問大海,似乎在問自己。 “我省級遊泳冠軍,如果沒有參軍,我應該在備戰奧運會,可是沒有看。”魯炎無奈苦笑道。 魯炎突然站起身,抓了一把沙子朝著海水揚去,結果被海風吹到了蔣小魚臉上,蔣小魚直吐著帶著沙子的唾沫。 “可是我魯炎不是為了冠軍,我要去尋找一個人啊!”魯炎的聲音逐漸飄遠,隻有蘇陽知道,魯炎是為了尋找失蹤已久的母親。 蔣小魚和魯炎都耐不住枯燥,都在朝著大海嘶吼著,隻有蘇陽靜靜的坐在海邊,看著海水下麵遊動的鯊魚。 海水之下,有鯊魚,有藍色的鯨魚,有母親所說的鯨落,還有鯨魚的啼鳴。 鯨魚的聲音帶著嗚咽,空曠而悠遠,就像印第安曲子一樣,帶著穿越是空的力量。 現在蘇陽可以看到海底深處,看到那藍色的海藻,還有那白鱗的遊魚…… 海訓場宿舍樓前,柳小山和鄧久光坐在水泥台階上,看著那海邊那三個新兵蛋子。 “山子,你還真打算讓蔣小魚來訓練,就他那小體格子,怕是受不了咱們的訓練。”鄧久光笑道。 “你要知道鐵棍可以磨成針,但是這木棍最後最多磨成一根牙簽,你還是看著我們訓練吧。”鄧久光忍不住有些得意道,對於蔣小魚,他完全不報什麼自信。 柳小山神秘的笑了笑,看著鄧久光淡淡道:“他蔣小魚就是根牙簽,也比你的鐵針強。” “哈哈哈好,咱們比了半輩子了,這次就看誰帶的兵強吧。”鄧久光笑道。 海風呼嘯的宿舍,蘇陽看著還懶洋洋的蔣小魚,忍不住壞笑道:“臭魚啊臭魚,現在還不早點睡覺,明天早上十公裏負重越野你起得來的嗎?” 蘇陽剛說完,蔣小魚頓時耷拉著臉,一臉無奈看著蘇陽,顫顫巍巍問道:“蘇哥,柳教官應該是騙我的吧。” “嗬嗬嗬嗬。” “嗬嗬嗬嗬。” 蘇陽和魯炎異口同聲的壞笑起來,聲音在呼嘯的海風之中,讓蔣小魚更加發毛起來。 “咕嘟。” 蔣小魚咽了口唾沫,看著深夜急忙蓋著被子睡覺,嘴裏嘀咕著:“肯定是騙我的。” 清晨耳邊的呼嘯聲,蔣小魚一臉絕望的無奈起床,看著興致勃勃的柳小山。 鄧久光看著魯炎和蘇陽,大笑道:“早上熱熱身,俯臥撐三百個。” 柳小山較勁看著蔣小魚:“五百個!” 俯臥撐,仰臥起坐,深蹲,潛水,水中格鬥,擒拿,攀岩,武裝泅渡…… 在蔣小魚還沒有被折磨死的時候,一輛軍區越野車來了。 在沙灘負重越野的蘇陽看到了,還看到了一顆圓滾滾的腦袋。 張衝來了。 柳小山光著膀子朝著張衝走去,眼神帶著挑釁看著張衝。 張衝梗著脖子,攥著拳頭道:“你給我躲開。” 柳小山指著在張衝,聲音冰冷道:“打倒我就可以走。” “啊!”張衝怒吼一聲,揮舞著拳砸去,柳小山反身一個擺拳,然後又是一個下勾拳,打的張衝直咬牙挺著。 魯炎和蘇陽也停止了步伐,看著新兵和老板的格鬥。 這更像一種屠殺,柳小山在蛙人大隊被稱之為影子,傳說他的汗水曾經流滿一個遊泳池,格鬥技術在蛙人部隊接近無敵。 “柳教官不會打壞張衝吧。”魯炎看著柳小山那迅猛的拳頭,忍不住擔憂道。 蘇陽搖了搖頭,眼神炯炯看著柳小山,怪不得要來到海訓場,海訓場的倆位老兵真的很可怕,鄧久光擅長槍擊射擊,柳小山擅長格鬥手段。 “這是一種尊重,對於張衝這種從大山走出來的人來說,隻有將他正麵打倒,這才是一種尊重。”蘇陽淡淡道。 蘇陽看著大海,笑著看著魯炎,緩緩開口道:“魯炎你知道反蛙人特種大隊嗎?” “反蛙人特種大隊?這是什麼?”魯炎搖了搖頭,好奇問道。 “這是全球頂尖兩棲蛙人特種作戰大隊的克星,被稱之為反蛙人特種大隊,在1995年-1998之中,米國海軍蛙人特種大隊,被反蛙人大隊殺死了不下於百位。” “海軍的蛙人特種對戰大隊本身就稀少,但是一旦碰到克星,那麼死亡率極高。”蘇陽歎息道,想起來前世自己在暗網看過的軍事資料記載。 上麵記述了全球頂尖特種部隊,海陸空多達幾十個兵種,數量之多讓人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