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依舊蔚藍平靜,宛城海軍六軍區號角依舊在吹響,張衝和蔣小魚興致勃勃還在海訓場收拾著行李,準備回到獸營。 魯炎和蘇陽沒有動彈,躺在床上難得的休息著。 軍事作戰後,士兵一般會有三天探親假,蘇陽有沒有家人,隻好在海訓場睡懶覺來享受。 張衝好奇看著魯炎和蘇陽,虎著臉問道:“不是魯炎還有老蘇,你倆幹啥呢,咱們還回不回獸營啊?” 蔣小魚也笑著附議道:”對啊倆位兄弟,咱這次可是抗擊海盜,回到獸營起碼得是排長啊,要不然都對不起咱騎著鯊魚作戰吧。“ “那可不,那家夥獸營臭小子,有一個算一個,誰能和我比。”張衝攥著拳頭,很是自傲道 蘇陽無奈歎了口氣,看著蔣小魚問道:“臭魚同誌,咱們這次獲得了什麼功勳呢?” “一等功唄,個人一等功,這家夥老厲害了。”張衝搶先回答道。 “那就對了,個人一等功啊,這是多少軍人夢寐以求的榮譽啊。”蘇陽意味深長道,看了看虎不拉幾的張衝。 “老蘇,你說的啥玩意啊,啥玩意就沒了啊?”張衝眨著眼睛,好奇道。 “一等功你得到了,擅自離開隊伍沒有懲罰你.……所以.……”蘇陽笑著看了看蔣小魚,不願意點破了。 蔣小魚頓時臉色漆黑,耷拉著臉看著張衝苦笑道:“所以咱們就去不了獸營了,咱們還得想其他辦法對吧,按照武黑臉那尿性,咱們不會輕易進去的。” “啥玩意!” “不是憑啥呢!” 張衝頓時臉就綠了,攥著拳頭咆哮道。 “喊什麼!”門被推開,柳小山推開門吼道。 “不是師傅你說說,咱們獲得了那麼大功勞,憑啥不能去獸營呢!”張衝氣的攥著拳頭,看見柳小山宛如溫順的小狼崽子,咬牙問道。 鄧久光和柳小山聽到之後,互相看了幾眼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還指著張衝。 “你這個小子啊,你這個小子啊,你知道一等功代表了什麼嗎!”鄧久光說道這裏一臉肅然,指著身後那片大海說道。 “代表啥啊?”張衝虎著臉,好奇道。 柳小山穿著軍裝站直筆直,笑容肅然道。 “一等功個人獎章隻獎勵重大影響,或者在某場戰役極其優秀的人。” “你們知道多少老兵參加幾十次實戰都沒有獲得一等功嗎?” “因為一等功太難了,自建國以來,我國一等功才不到三百人,在幾千萬人的軍隊裏麵,隻有不到三百人,張衝你用腦子想一想!” “我見過的一等功都是烈士,你們很不錯,你們都活著,這就夠了,不就是獸營嗎,你們想通過獸營申請哥倫比大比,這很簡單,我手中的小本本是三天之後的軍區大比,你們好好看看,怎麼靠你們去獸營,這次我和老鄧這次隻看戲,不幫忙!” 柳小山笑著遞給蘇陽一個白色的文件袋,然後拍了拍張衝的肩膀,跑去沙灘繼續和老鄧進行抗高溫訓練去了。 “山子,你說這群小子怎麼辦?”埋在沙子裏的鄧久光笑問道。 “老鄧別著急,既然武黑臉把他們放在這裏磨煉,那就好好練,蘇陽這個小子太出名了,他得沉下心好好訓練,要不然現在去哥倫比太危險了。” “會死人的啊……我的徒弟要活著拿著一等功勳章,而不是烈士勳章啊。”柳小山看著海訓場眼前的這片大海,聲音逐漸飄遠,帶著苦澀和無奈,還有深深的歎息。 海訓場的風聲很大,但躺在房間裏的四人卻打開了窗戶,讓風吹著屋內沉悶的空氣,呼嘯的海風讓眾人清醒了許多。 從卡斯島回到海訓場,蘇陽在軍艦接受了戰地記者和文兵團的幾十次采訪,最後采訪的連蔣小魚都快要吐了,窩在海訓場根本不願意出去了。 蘇陽很慶幸,慶幸自己在部隊,還不至於被記者團團包圍。 蔣小魚和張衝不再收拾床鋪了,而是好奇看著柳小山留下文件袋內的內容。 魯炎打開之後,皺眉念到:“三天之後,六軍區和D國野狼突擊隊的演習對比。” “蘇陽,這是六軍區和野狼突擊隊的演戲啊,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啊。”魯炎好奇道。 “魯炎,張衝,臭魚,這次演習內容是我軍人質解救和搶灘登陸戰,人質正好是四個人,咱們隻需要把那四個人替換了,哥哥我就有自信帶你們逆轉形勢,殺入野狼突擊隊總部,斬下野狼首領的狼頭,然後光明正大的進入獸營。” 蘇陽自信滿滿的拍著胸脯,然後看著三人說道。 “啥玩意,要我當俘虜,誰愛當誰當!”張衝牛脾氣頓時就來了,怒吼道。 “張衝!”蘇陽站起身,對張衝吼道。 “為什麼不當俘虜,你還想不想吆五喝六的回到獸營了,咱們是爺們,爺們不僅僅是逞強。”蘇陽怒吼道。 “我覺得蘇陽兄弟對的對,就當俘虜。”蔣小魚咬牙道。 “這次野狼突擊隊很不一般,你們仔細看看。”魯炎看著信封上的內容,深深的皺眉道。 “念。”蔣小魚道。 “野狼突擊隊,代號355作戰大隊,野狼突擊隊西歐最強國家,其中軍事力量極強,野狼突擊隊擅長荒島攻伐,武裝泅渡,搶灘作戰,蛙人登陸戰等等……” “野狼隊的首領叫特立頓,他是一個曾經和棕熊摔跤的男人,他在南歐國家,被稱之為神一樣的男人。” 魯炎緩緩念完,蘇陽還沒有感覺到什麼,蔣小魚已經在倒吸冷氣了。 “這爺們太猛了吧,能夠和棕熊摔跤。”蔣小魚驚歎道。 “跟我整犢子呢,我大興安嶺的黑熊站起來兩米高,一巴掌樹都能抽斷,給我吹呢,看我到時候怎麼削他。”張衝一臉不屑,攥著拳頭有些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