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一直在想自己的事情,就算有大美女也不能打擾到他一絲一毫。隻可惜女人這種生物如果習慣了周圍男人對她關注的眼神後,他反而會主動對那些對她無欲無求的男性出手,這次蘇陽的無意之舉卻是剛好撞在槍口上,讓泫雅這個大美女對他情有獨鍾。 格茲曼說完朝著9k說道:“我有點事,就先走了,讓我的妹妹來接待你們吧,多多包含啊。” 蘇陽抬頭看了看格茲曼,居然真的扭頭走了,這也太把他們當成自己人了吧。想完他又扭頭看了看正前方的泫雅,一張白嫩的臉蛋上有著精致的五官,朝著自己溫柔的笑了一下。蘇陽震驚了一下,這女的還真漂亮啊。 蘇陽趕緊低下頭,雖然出門在外,可自己家裏是有沈鴿的,要是讓沈鴿知道外麵某個女人對自己心存不軌,還不大老遠跑過來掐死她。 泫雅看到蘇陽居然不正眼看自己,主動走上前去,雙手撐在桌子上,兩隻眼睛直直注視著蘇陽慌亂躲閃的眼睛,嬌嗔著問道:“為什麼不看人家啊,難道人家長的不漂亮嗎?” 蘇陽稍稍一抬頭就看到那正好隔在自己眼前的酥胸,又趕緊往下看,卻看到泫雅雪白修長的腿。蘇陽渾身不自在,燦燦的笑著說道:“不是,不是,泫雅小姐十分漂亮,隻是我無福消受而已。” 蘇陽剛說完就趕緊捂著肚子說:“不好意思,啊,肚子疼,我先去上個廁所。你先和我的這些兄弟聊聊吧,他們可都是單身多年了。”蘇陽起身,腳底抹油趕緊溜掉了。 蔣小魚在一旁看的嫉妒,雖然蘇陽比我好看,但我也不差啊,為啥不主動過來和我說話呢。算了算了,男人不和小女人計較,為了我的幸福,豁出去了。 蔣小魚讓服侍的人拿了兩個新杯子,倒滿了葡萄酒,端著走到泫雅旁邊說道:“怎麼樣,小姐,要不要喝兩杯。” 泫雅被蘇陽氣到了,嘟囔著嘴,扭頭看了蔣小魚一眼,用酥麻的聲音問道:“他怎麼能不理我呢?” 蔣小魚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這兄弟啊,有病,而且這病啊不能和外人說。” 蔣小魚輕輕把嘴唇靠在泫雅的耳邊說:“他其實硬不起來,這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作為兄弟雖然不能亂說,但我實在不想看你因為這種小事生氣。” 泫雅會心的朝著蔣小魚笑了笑說道:“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子啊,我還以為今天我打扮的不夠漂亮呢。哥哥讓我招呼你們,可是我這小女子也實在沒啥才藝。你們是哥哥的貴客,有什麼需要就和我說哦。” 張衝聽了,忿忿的答道:“剛進門的時候是貴客,現在估計成了手下了。還有你這哥哥真不厚道,一共九個男的就介紹你一個妹妹,這不是故意讓我們兄弟幾個打架嗎?” 雷霆聽見張衝又調皮了,跟著說道:“你怎麼能這樣說人家的哥哥呢,說不定是讓泫雅一個對九個呢。就怕這小身板受不了,哈哈哈。” 泫雅聽出了其中的意思,粉白的臉一下變得通紅起來,踱著小碎步朝著蔣小魚說道:“你看你這幫兄弟,居然這樣說人家,你快管管他們。” 張衝一臉不高興的看著罪魁禍首,義正言辭的說道:“張衝你怎麼說話呢,還有雷霆,平時挺正經的個人,非要跟著張衝學壞是不是,淨說些壞話。” 魯炎看著替泫雅出頭的蔣小魚不知道該說什麼,難不成這小色鬼真的對泫雅有意思。邊想還不忘給向羽使個眼色,示意他表明一下自己的看法。 向羽搖了搖頭,憋著氣說道:“我倒是覺得泫雅挺漂亮的,就是不知道這幹妹妹是怎麼來的。” 蔣小魚滿臉黑線,都怪中華文化博大精深,這該死的向羽非要把一聲幹說成四聲幹。 蔣小魚翻了一個白眼,衝著向羽說道:“你這小學拚音在家裏是跟狗學的啊,聲調不會嗎?”然後又轉身對著泫雅輕柔的說道:“不用跟這幫人一般見識,都是些粗俗的人,咱們走。”說完拉起泫雅的手上二樓去了。 蘇陽從廁所回來看著少了一個人,朝著張衝問道:“蔣小魚去哪兒了呢?” 張衝一臉臭屁的說道:“日常鬥嘴,以蔣小魚失敗告終,受不過這口氣。帶著那個狐狸精上二樓去了。這家夥還敢有脾氣,看我下次不收拾他。” “還有啊,蘇陽你咋就這麼招人喜歡呢,剛剛那泫雅都要貼在你身上,你去廁所不會是釋放自己的壓力去了吧。” 蘇陽看著蛟龍突擊隊的其他成員,嚴肅的說道:“這種玩笑以後不要開,隻要我還是你們的戰友,你們的嫂子就隻有沈鴿一個人。” “行了,時候不早了,咱們先回夜總會吧。蔣小魚既然有想法,就讓他在這兒多待會,我看那泫雅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而且現在我們都是格茲曼的手下了。他應該不會有危險的。” 太陽拖著疲憊的身子緩緩落下,大地失去了光芒,夜色開始從四麵八方湧過來。奧賽羅區的晚上悄然而至,唯一不同的是這兒沒有皓月晨星,隻有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 張衝蘇陽們都洗漱完準備睡覺了,也沒看見蔣小魚回來。張衝特意裹著被子跑到雷霆房間裏,試探性的問道:“這小子不會出啥事了吧?” 雷霆搖了搖頭說:“不可能,奧賽羅區的14k幫算的上是眾幫派裏的佼佼者,更何況1V1蔣小魚還是能靠的住。倒是你,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不知道安的什麼蛇蠍心腸。別騷擾我了,滾回去睡覺。” 張衝聽了,不開心的說道“比起那個小子玩女人,我還是希望他出點意外,唉,難不成這傻人真的有傻福。花言巧語的人真的比癡情的人更受女人喜歡。” 雷霆聽見了,也知道張衝那點小破事,曾經深深的愛著卻被傷害了,自己好男人的觀點被推翻。雷霆沒有再說話,打起了呼嚕裝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