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誤會(1 / 2)

蘇陽拉起床上的被子把頭捂住,又逞大字型躺在了床上。立馬睡意便便從大腦中傳來了,蘇陽正心想繼續做個美夢,祈求不要夢到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就聽到房間裏又傳來小聲的哭泣和吸溜鼻涕的噪音,十分刺耳,雖然聲音不大,但卻讓他難以入睡。  蘇陽忽然想起剛剛好像在地上看到一個人,立馬又從被窩裏跳起來,朝地下一看。果然,居然那個人還在,而且看樣子是個服務員。這一切太真實了,蘇陽用力捏了自己胳膊一下,瑪德,真疼!看來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夢!  蘇陽從床上走到服務員的身邊,半蹲下看著被嚇的像隻小綿羊一樣的服務員,輕聲開口道:“我怎麼會在這兒?你是救了我的那個人嗎?”  服務員用袖口抹了抹嘴角的流出的血,又繼續捂著,直到蘇陽露出凶狠的眼神他才不情願的開口說到:“您您您不是飛車黨的紅毛嗎?這裏是您經常來的天上人間啊!昨晚我在門口值班,看到您從摩托車上摔下來了,立馬就把您扶到這間房間裏了。”  蘇陽聽後有點好奇的問道:“你都沒見過紅毛,怎麼就知道我是呢?而且紅毛可是滿頭紅發呢!”  服務員把捂著嘴的手拿開,血液已經停止繼續流了,但還是小心翼翼的說到:“誰不認識紅毛大哥您的坐騎,全奧賽德區就您這輛烈火金剛最奪目,而且從來到哪都帶著。簡直就是您身份的認證啊!”  蘇陽有些尷尬,自己居然被誤會成已經被自己送下地獄的人了。抬起頭不滿意的開口問道:“那這件事還有沒有其他人知道?”  服務員強忍著疼痛,嬉皮笑臉的說到:“除了我絕對沒有其他人知道,昨天您飆的太快了,有些失誤也很正常。我看到您從車上摔下,急的要命啊,那裏還顧得上去找人,把您從門口背到這五樓,都是我一個人。就連您經常寵幸的晶晶都沒有說過。”  蘇陽忍住笑,這個傻冒兒為了討點好處還真是煞費苦心,不過也正好,要是換了其他人肯定會認出蘇陽並不是紅毛。  蘇陽笑著開口說到:“哈哈,小夥子幹的不錯,正合我意。等我啥時候和你們經理說一聲,給你調一個隊長當一當。不過你這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是誰打的,用不用我替你出頭?”  服務員憨憨的從地上爬起來,委屈的說到:“您在床上已經睡了整整一天了,我擔心您出事,就走近看了看,沒想到被您打了一拳。”  蘇陽想了想,好像做夢的時候自己確實是用力揮了一拳,沒想到被這服務員給躺槍了,還真是倒黴。“咕嚕咕嘟……”蘇陽的肚子忽然叫了起來,一陣強烈的饑餓感襲上大腦意識海中。看來重生還真是麻煩,精神透支和體力透支是分開的。  精神透支需要休息,體力透支又需要進食,蘇陽看了服務員一眼,尷尬的說到:“我出門沒有帶錢,你先給我去買點吃的,放心不會虧待你的。記得給我帶五人份的,實在是太餓了。”  服務員聽了立馬答道:“好的好的,您稍等,上好的套餐馬上就來。”說完服務員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蘇陽現在住的這家天上人間夜總會的地理位置並不是那麼繁華,仍舊屬於邊線地帶,隻不過因為毒品交易的需要才興起。而且大多都是接待飛車黨那些在兩區路途中搞打劫的一些人。距離紅毛一黨的死亡已經過了一天,消息也從奧賽德區的中心總部傳到了這兒。  飛車黨內現在亂成一團,本來實力就弱,現在紅毛這個二當家帶出去的人全都報銷,幫派可動用的手下也隻有五十多個人了。大當家約翰尼坐在皮椅子上,麵露凶光,直盯盯的看著眼前這個唯一從紅毛隊伍裏逃出來的小弟,心情壞的要死。  約翰尼猛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腳將小弟踢了兩米多遠,怒斥著問道:“你踏馬再說一遍,對方真的隻有一個人嗎?”  小弟顫顫巍巍從地上爬起來,哭訴著說到:“老大,我真的沒有說謊啊,那個人速度比子彈還快,一拳頭可以打死一個人。大漢都擋不住。他放我回來就是讓我給您帶句話。”  約翰尼長呼了一口氣,沉聲說到:“你說,那個小子說什麼了?”  小弟欲言又止,弱弱的開口道:“他說過兩天自然會來替您接手幫派,沒必要派人去找他,造成一些不必要的傷亡,對誰都不好。”  約翰尼聽後麵不改色,再一次開口問道:“就這些嗎?”  小弟盡力想了想才開口說到:“就這些,真的沒有了。”  約翰尼快速從腰間拔出槍對著小弟開了一槍,然後一腳踢向旁邊的鋼鐵置物架。小弟頭部中槍,眼神裏還保留著那一絲渴望被赦免的光,接著慢悠悠的倒在地上。可能他心裏正在後悔,自己為何還要回來呢。置物架的鋼筋被踢彎,改錐等工具嘩啦啦的落了一地。  剩下的小弟全都站在車廠內,看著眼前這一幕卻是無動於衷,因為他們自己心裏清楚,飛車黨能夠在眾多幫派中生存下來,全都靠大當家的個人戰鬥力。他的個人能力甚至比一流幫派中的核心打手更強。  約翰尼衝著站著的五十多個小弟大聲喊道:“難道你們中間就沒有一個願意當二當家的嗎?隻要在我手裏走過三招就算通。”過了半晌還是沒有人站出來,恐怕也不會有人站出來,可能這在強手口中的區區三招,對於這些賣命的小嘍嘍來說卻是比子彈更致命。  因為他們永遠不會忘記,當年紅毛在約翰尼手中是如何擋過的三招。用以卵擊石來說簡直太形象了,紅毛曾經也是練家子出身,平常就經常和大當家切磋,但真的過招時約翰尼才使出了全力,場麵完全是碾壓性的一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