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特別鄙視領頭這樣大驚小怪的瞎鬧騰,於是忿忿的開口說道:“你這不是還活的好好的,慌什麼慌,發生什麼事了,你慢慢說。” 領頭的吞了口吐沫,平複了一下心情,憤懣的答道:“今天上午咱們剛散夥,我便立馬去角鯊幫問候他們的老大菲爾,畢竟這種事情刻不容緩,及時聯絡感情總能影響他的決定。可是我一進門,手上的禮包往地下一擺。抬頭才看到蜂巢老大銘哥居然也在。” 領頭的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道:“之後銘哥就拿著這事不放,說為啥先來角鯊幫,說咱們飛車黨看不起他們蜂巢,必須要給一個說法。我實在百口難辯,他們分明就是雞蛋裏挑骨頭,我如何解釋都沒用。他們說了,今晚見不到您,就去把飛車黨給端了!” 蘇陽其實也不想惹麻煩,可是係統提示過如果幫派在一個月內不在是蘇陽的,那也將收回獎勵。蘇陽可不舍得放過這個令他滿意的秘寶,所以沒辦法隻能暫時幫飛車黨解決一切可以傷及幫派存亡根本的問題。 本以為能拖便拖,可是其他兩個幫派利欲熏心早都等不及了,蘇陽也隻能走一趟了。 蘇陽看著領頭無奈的開口道:“要是我去的話,你就提前招呼弟兄們準備槍械家夥準備打仗吧,咱們這就去給蜂巢好好問候一下。” 領頭瑟瑟的開口道:“就咋倆個人,要不要先回去找點兄弟,我知道大當家很厲害,可是約翰尼你也看到了,蠻幹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領頭還要繼續說,被蘇陽擺了擺手打斷了,“走吧,我決定的事還沒有人能勸住的。”蘇陽說完率先朝著樓下走去,領頭的跟在身後。走到門口那兒的時候,前台小姐拋了一個魅惑的眼神給蘇陽,嬌羞的說到:“歡迎您下次光臨!” 蘇陽身體抽了抽,看來自己出手太闊綽,前台小姐把他當成大款了,不過就前台的這種貨色還不夠蘇陽動心的。領頭的也看到前台小姐的眼神了,心裏偷樂著想道:“這大當家急忙過來就是為了和這女的溫情,不過看樣子是沒有把人家妹子滿足啊!” 蘇陽跨上摩托後座,領頭的自覺的跨到了前麵,疑惑的問道:“大當家不會騎摩托車啊?” “臥槽,我都是大當家了,沒有專車就算了,還得自己騎摩托啊!問題是我還不認識路,你麻溜的給我到蜂巢去就行了,囉囉嗦嗦的,難成大事。”蘇陽絮絮叨叨的說道。 領頭被噴的不敢還嘴,一腳油門踩到最高,極速衝了出去。領頭的邊開邊說道:“我從二十歲離開祖國馬拉維來到哥倫比亞,二十二歲漂泊到哈斯爾,一直加入飛車黨,直到今年差幾個月就三十出頭了,才混了個領頭。沒有人關心過我的過去,也沒有人會來問我。” “我真的很失敗,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沒有顏麵再回家,我也忘記了回家的路。就這樣為了活著而活著,當馬仔,拍馬屁,曾經還給人下跪。大當家你知道嗎?為什麼蜂巢和角鯊幫沒有市中心的地皮,而我們飛車黨卻有這麼大一塊車廠?” 蘇陽沒有理他,領頭又繼續說道:“就因為飛車黨與世無爭,建立的時間久,幹的一些沒人幹的打劫營生,人家那些大幫派是可憐我們才不來攻占飛車黨。你別看約翰尼很能打,其實慫包一個。永遠隻會皮膚幫派成員,遇見其他幫派老大不是照樣點頭哈腰。” “我在飛車黨整整快七年了,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飛車黨就是我的命,沒了它我也活不下去了。大當家既然你今天說準備要打,我也很開心遇到一個不怕事的接班人,不過其他成員我不清楚,但如果真槍實彈相向我阿青第一個願意賣命。” 蘇陽聽完淡淡的開口道:“原來你名字叫阿青,不過我並不是不怕事,而是自己的能力強。” 阿青沒有回應,而是把摩托馬力加到最大,馳騁在公路上。 蘇陽坐在身後感受著如刀刮一般的風嗖嗖的吹過,阿青在前麵頂著風,麵部都被吹的扭曲,卻仍大聲喊道:“我喜歡飛車黨,我喜歡騎摩托,隻有這樣的速度才能迎來如此烈的風,隻有如此烈的風才能吹幹我心裏的淚。” 蘇陽雖然沒有回應阿青,但每一個字他都聽的真切。蘇陽忽然對飛車黨的發展有了一點責任心,希望它可以繼續成立著,並且越來越好。因為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幫派在蘇陽眼裏可能是利益,但在像阿青一類人眼中可是卻生活溫飽的保證。 摩托車的速度很快,又輕便靈活,很快便到達蜂巢。阿青在距離大門還有幾十步遠便把摩托速度放慢,勻速騎到兩個守衛跟前。蜂巢是近兩年新興起來的勢力,因為人流加大和城市常駐居民增多,人群對幫派的需要驟升,不過市中心已經沒有那些幫派的一席之地。 所以他們隻能在將總部設在郊區。奧賽德區的郊區幫派野生野長,具有較大的空間,不過經濟發展跟不上節奏,實力也提升不起來。 守衛看到蘇陽過來把提著的槍一橫,猖狂的問道:“你們來幹嘛的啊?” “我們飛車黨大當家來拜候銘哥,還請通融進去回報一聲。”阿青畢恭畢敬的說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飛車黨大當家這麼和我說的話,我還可以考慮考慮。”守衛態度更加惡劣,咄咄逼人的說道。 “你看你一個人在這邊做守衛也挺不容易的,咱們互相體諒一下,說到底都是做小弟的嘛。”阿青好像沒聽到守衛的侮辱,接著說到。 “去你媽的,你知道這是哪兒嘛?這是蜂巢的地盤,老子當守衛就是老子說了算,我讓你進你才能進。你們老大都沒吱聲,你個矮騾子叫半天,要不是打狗看主人我早削你了。”小弟完全不給麵子,吼叫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