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子拿出袋子裏的玉牒,左看右看的弄不出名堂,在石壁上輕輕敲打了幾下,它還是沒反應,使勁摔打又怕它碎掉,他幹脆捧在手裏,倆眼直盯盯的對著它看,你別說,這次還真有反應了!
眼睛是心靈的窗口,揚子倆眼一瞪,心念頓時侵入其中,耳邊像是蛋殼的碎裂聲響起,他已經鑽入其中,隻見一座形狀怪異的大山矗立在一座人形的山峰前,大山的峭壁上平整的被人力削平,五幅圖畫羅列其上,長寬都在三十米的巨大石壁畫做工都很粗糙,但是大概意思還是能看懂的,揚子向第一幅看去,還沒見全貌的他第一感覺就是這石頭畫年代很久遠,因為裏邊的人都是沒穿衣服的,高大的森林上,黑雲籠罩大地,一道分不清什麼顏色的閃電從雲端劈下,竄入林中後即刻引燃大火,四散的野獸和臉上刻畫著恐慌的原始人類男女四散奔逃……
什麼意思?雷電?大火?還有不穿衣服的男女?那女人的奶~子是純天然沒有下垂的,揚子一眼就能看出來,至於別的……莫名其妙的他慢慢從近景拉遠,念頭再次俯瞰整個山峰,這個大山的樣子怎麼好像是——爐鼎,前邊的人形高山還真的是一個惟妙惟肖無知,就連雷電起火也如臨大難,但是不得不說,那時的人類雖無知,但是他們自有一套文明,眼前的山體明顯不是天然形成,而是人工後天鑿刻的,老天!這麼大的山峰鑿成女人和爐鼎的樣貌要鑿多久?一百年還是一千年?我~操的,愚公移山不是說這個吧,女人站在爐鼎前幹嘛?是煮東西還是要洗澡,這裏洗澡好像有點燙啊,鑿畫之人也真是垃圾,一點定向思維也沒有,爐鼎裏有什麼也不刻明白,要是裏邊有人的話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食人族嗎,活人不好吃,放在裏邊煮一下熟了就美味了,跟自己燉蘑菇一樣簡單的……
某人以己度人,硬是把自己的邏輯往別人身上套,用他的話說就是自己不能適應環境,那麼就讓環境適應自己吧!
其實看看第二幅石壁畫不就明白了,腦子一靈光的他一拍豬頭頓時醒悟,馬上把念頭控製著鑽進玉牒,但是這次感覺有點朦朧,第二幅巨大的石畫也是模模糊糊的,畫裏一道道衝天的火柱從下方冒泡的池子裏噴出,揚子一下就明白這是地下的岩漿噴發的情景,用現代人的科學水平去理解這些並不為過,但是幾萬年前的原始人類是如何到達地下的,幾千度的高溫人類又是怎麼適應的,一切謎底看樣子就在後麵三幅圖畫上,他不顧越發的惡心頭暈,眼睛朝第三幅看去,空洞——無邊的空洞,伴隨著眩暈瞬間蓋住揚子,他一聲大叫,頓時歪倒在山洞裏……
“我不同意!”魯班堂的賽南明猛的一拍桌子,單腳踏在上麵,手指著逍遙島和鍾馗山的一眾叫囂弟子,他大怒之極,就在剛才,這正邪兩大派的代表,絲毫不顧及一些小門派的切身利益,就私自把這次各門派低等弟子的野外求生曆練定在了黔南坡,還指定要每派必出三名結丹末期長老跟隨,這擺明了就是欺負十幾個小門派,先不說小門小派根本拿不出如此陣容,就算是為了初入修真的花朵弟子不被黔南坡的靈獸吞噬,他們勉強的出動宗裏壓箱底的老家夥,但是家裏空空萬一被冤家對頭找上家門,那還不被滅門從此消失,逍遙島和鍾馗山人丁興旺家大業大,別說是幾名結丹期長老,就是元嬰期的老怪人家也是一把把的能掏出來,在一旁吃了黃連的小門派有精明的也都轉頭看向一直沉默的落雲宗,待對方代表一臉困倦的藤蘿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後,他們的心也隨後拔涼拔涼的,隻聽藤蘿說道“我代表落雲參加此次商議大會,大家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大家的結果我會舉雙手讚同。”
呸——滿嘴的合了話,有些小門小宗的代表幹脆喊了聲‘廢話’原本指望勢大的落雲能為一些中小門派說句得體的話,這樣看來,三家事先是通過氣的,慘了……
都是一群豬,藤蘿心中暗笑道,十幾家門派說大不大,加在一起說小不小,若是能派出個代表來豈不是什麼都了結了,畢竟都是在修真界混的,逍遙島和鍾馗山勢力再大也不可能違逆大家的意思,各門各派皆有絕活壓陣,畢竟能在修真界屹立千年不倒的,有哪個是吃素的,你們指望我落雲宗做出頭鳥與逍遙島和鍾馗山抗衡,我落雲雖大,但也不能虧血本本做買賣,他們兩家明顯通了氣,一齊彪過來也夠我落雲受的,不過這樣也好,此次曆練過後,說不定修真界就要消失幾個小門戶了,最好都消失才好,就剩落雲宗和逍遙島加上鍾馗山,到時候三分天下,師祖風清揚看樣子百年之內突破元嬰至化神期應該不是問題,不說能不能再突破渡劫期闖天劫羽化飛升,單是化神期這一傳說般的存在,想一舉滅掉逍遙島和鍾馗山兩家也並非兒戲,到時候我落雲宗將一統修真界,普天之下除了蠻夷之外,哪裏還有第二家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