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幅和第二幅壁畫上刻的分別是天火與地火,那第三幅圖上刻畫的是不是另外一種火?為什麼第二次探入念頭會暈掉,中和種種的因素來看,應該是自己的靈力不夠引起的,揚子似乎抓住了重點,他似乎想起來了,兩次進入唯一的不同就是第一次眼前清晰,而第二次眼界中竟是一團模糊,沒錯——就是自己靈力或法力不夠造成的,那麼……
揚子決定再試一次,他打定主意後,和龍貓幼崽玩了一會兒,然後在龍貓一家的注視下再次變戲法般的從儲物袋拎出一捧蘑菇,在大鼎裏用水煮熟並加了鹽,香噴噴的蘑菇宴讓龍貓一家食欲大開,連大帶小七八隻貓咪現在看揚子的眼神那叫一個崇拜……
吃飽喝足後,揚子再次走出洞口,找個自認為安全的地方掘了個坑,然後回頭瞅瞅小貓仔沒跟來,就蹲下美哉美哉的造起了糞,一頓舒暢過後,他拽了張樹葉擦擦屁股,葉子一沾屁股,頓時整個人就蹦起多老高,痛徹心肺的響聲傳出數裏外,“你姥姥的,這裏的樹葉怎麼也咬人啊。”他用袖子捏住全是小刺的樹葉,左看右看後,也是不得不誇讚自己有才,穿越過來這麼久居然沒發現這裏的植物和老家中國東北的一個摸樣,眼前手裏用來擦屁股的不正是‘蟄麻子’,看似薄薄的的一片普通葉子,裏麵蘊含的毒素卻多得嚇人,人畜的皮膚被蟄一下就會紅腫半天,其疼痛程度不亞於被咬一口。
揚子揉揉屁股,齜牙咧嘴的連根拔起幾棵扔進儲物袋,他要移植幾棵放到自己以後的住處邊,這樣的話對想要圖謀不軌的築基期前修士還是有一定效果的,吃也吃了,拉也拉了,現在該幹正事了,坐在洞裏養足精神,他從儲物袋拿出那塊玉牒,念頭再次深入其中,其實連他自己也沒發現,自己現在的方法正是神識查探之術,隻不過比築基後修真之人的效果弱一些罷了,距離也相對的短一些,不過終究是神識外放的初步形成!
神識一進入玉牒,揚子就不敢托大的在一二兩幅壁畫上浪費精神了,他直接看向第三幅壁畫,這次的第三幅壁畫和以往不同,不再是空洞和眩暈,而是一副讓揚子一看就口幹舌燥的男女交~合圖,與其說是春~宮也不為過,壁畫上邊刻著的明顯是一個空曠的山洞裏,篝火中央旺燃,偏上一點的台子上,一個男人雙手被綁在頭頂的柱子上,男人麵朝上躺在台子上,上身披著獸皮,下身從豎起的陽~具上可以看出是光著的,他的老二直立粗壯,怒指著頭上崖壁,台子下方盡是一群群三五個聚在一起的女子,他們似乎在掩嘴偷笑,又似不好意思或是已等待不及,離男人較近的幾個女子正褪去獸皮和樹葉縫製的外衣,其中一個正扒開男人的雙腿,雙手已經迫不及待的扶直男人的陽~具準備坐上去,從她那急切的動作和被火光映紅的麵頰基本可以確定,這幅圖要表達的正是女係氏族集體交歡的場麵……
揚子退出玉蝶,伸手不自然的摸摸已經流汗的小兄弟,濕淋淋的感覺真是不好受,他好半天才站直身體,手托著下巴仔細琢磨,這幅圖的中心思想是什麼?它要表達的又是什麼?不會是誰呆著沒事鑿一副春~宮~圖來留念的,若是放在以前的揚子,他肯定會懷疑這幅圖的作者是那位躺在台子上等待眾女‘光顧’的男人,放誰有過如此的豐功偉績一人頂百女,能低調的不做留念?但是現在他可不會這麼認為,綜合第一幅壁畫和第二幅壁畫來看,這第三幅要向後來人彰顯的宗旨就是——欲~火!對,就是它……
揚子再次佩服自己有直追福爾摩斯的趨勢,心裏對各大影視圈導演也不再傾佩之至,什麼導演什麼三槍,放他來穿越,隻怕每天都哭哭啼啼的喊著要回家,看看咱,下一幅壁畫不用猜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了,估計八九不離十肯定又是一種火……
閉目養了會神,揚子感覺差不多了,這次他做好了再次暈掉的準備,把爐鼎裏的蘑菇多添加一些,底下的柴也多加一些,另外洞口用大石塊堵住防止僵屍和猛獸‘打擾’龍貓一家和自己,他拍拍龍貓的大頭,再次探入神識……眼前一亮,還是那座高山,山峰的前麵還是立著一座千米高下的女人形山峰,揚子不敢浪費精力與時間,瞥過第三幅圖沒什麼遺漏後就直接觀察起第四幅壁畫,第四幅明顯比前三幅多了一些渲染,還是一個男人為主角,隻不過這次沒有女人和任何一個配角的出現,主角男也隻是背對著揚子,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去,揚子都隻是能看到他的背影,隻不過這男人的背影被映得疊影重重,倒不是揚子靈力不夠引起的視覺錯亂,而是因為主角男的背影外圍,三個火團淩空飛舞,紫色黑色青色三種火焰或柔和或霸烈,旋轉在男子身邊但卻未對男子有丁點傷害,那麼就可以說明,這些火焰是男子十分熟悉可以接近的,也可以說是他釋放的,三種火焰三種顏色,但是沒有火源的支撐居然也可以在空中旋轉停留,這是什麼火?小說裏經常提到某某男神力嗷嗷的,可以禦使九天真火,什麼……哎呀!揚子腦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財神老爺的,這壁畫的作者不是要告訴後來人,這三種火焰是男人釋放的三味真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