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殺!”揚子瀟灑的一比劃,八虎啊啊狂吼,率先跳出舞著長劍殺去,四十和大盜隨後同眾人蜂擁而去,對方雖說訓練有素,但倉促間被襲,幾十個對十幾個幾乎是毫無懸念的屠殺而已,一個草寇被一槍竄透前胸,還未等他拔出長槍,脖子立馬被別人一刀砍透,熱血彪出老遠,兩三個砍殺一個,沒一刻鍾的時間,盔甲的摩擦抖動聲漸漸消失……
“找死!”馬上的大漢發出一聲狂喝,從馬上跳下兩刀砍翻了兩人,目光一凝,然後跳起直接奔八虎砍來,但是卻被另一人半空截住,一刀一劍碰觸,點點火花射人眼瞼,身影未落下,兩人在半空又硬對了一掌,二人都是退後三四步才拉開架勢,“你是什麼人?”車隊大漢臉色一變,從剛才的對碰中他覺察到對方不隻是一般的武功高手,自己的手掌酥麻直竄經脈,幸虧常年的廝殺曆練練就了自己強悍的肉~體,不然非得吐血不可。
“活人“揚子也是一驚,這才想起觀看來人,呦……天下修真的太多了,這又碰見一個,跟自己修為差不多上下,他當下心裏有了底,當即貧了起來,得意的帶著對方的目光瞥向廝殺的人群,此時仍喘氣的兵士已經沒兩三個了,都還在盡力的拖延時間,等待著頭領殺進草寇,但是?“哼!多說無益,殺——”大漢一甩大紅刀,身形前竄,帶著千金力道狠狠劈向揚子,和大塊頭比力氣,揚子沒喝多,回頭就跑,但是對方雖說體重如牛,但是也快如閃電,隻是三兩下縱跳,就越過揚子,後者回頭沒看見對手,想也不想一拍儲物袋,一道黑影出手,瞬間變大哐的落在地上,把大漢扣在其中,大漢一見揚子竟然從腰下弄出儲物袋來了,心裏一驚就要跑,但是腳步剛動就被一隻鐵籠子關在裏邊,他當即扔下手中大刀,雙臂握住鐵條,嗨!想要將其抬起,但是無論使出多大力氣,那鐵籠子都跟紮在地裏一樣紋絲不動,揚子回身看看圍上來的一群人,看看四十和大盜,再看看一臉眉頭緊皺的八虎,“你們不是問我前幾天老是捧著破鐵籠子在幹嘛麼,這就是那個鐵籠子,哼!用長槍大刀和人拚力氣拚命,那些都是學齡前的了,今天讓你們開開眼,著——”
揚子往後退兩步,身邊的八虎眾人也蜂擁著跟著退了兩步,隻見老大嘴裏叨咕“給我一顆藥,我就對你笑,給我兩顆藥,我就和你嘮,給我三顆藥,我就讓你抱,給我四顆藥,我就讓你~操”一句話剛出口,一股熱浪從鐵籠傳出,焦糊的味道瞬間飄出,眾人大驚,忙看向籠子裏的殺神,隻見他盔甲忽然變成汁液,連帶著血肉和糊骨一起流淌在地麵,隻一瞬的時間就隨著翻滾的火團消失在空氣中,點點的火星飄灑,向所有人證明,眼前的一切不是夢……
好極了,要的就是這效果,揚子單手背後,另一隻手一伸,房子大小的鐵籠子忽的飛起,在空中變小,等落在手心時,隻剩下了茶杯大小,糟了——光顧得瑟賣弄了,燙手了,揚子隻想趁熱打鐵在所有人眼前留下一副高深莫測模樣,忘記了燒紅的鐵不能摸,強忍著耐人尋味的肉香,他忙把籠子收回扔進空間的水塘裏,以不可查的角度捏出一顆靈藥,想要灑在手上,誰知四十哢吧著倆眼,一臉羨慕的走上前,咚的就跪在他跟前“老大,你就是我爹,我以後做鬼也跟你混,我永遠跟著你,做鬼也不放過你,替我問候你八輩祖宗啊,你太厲害了,你永遠活在我們大夥心中……”四十鼻涕眼淚一瀑布,向揚子訴說對他的敬仰之情……
我問候你八輩祖宗!問候你全家女性私~處,揚子疼的直憋約嘴,心裏不忘還口,你就不能像某人一樣,說個什麼對我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有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等等,蠢……
此地不宜久留,八虎一把掀開車上蒙著籠子的毯子,整整四五箱子的金銀玉器,看得眾人眼花繚亂,再掀開三輛馬車,還是滿滿的金子和首飾玉器,最後一輛馬車一掀,咦?怎麼有條大白蛇,還有一隻猴子……
揚子目光一眯,,沒聽說猴子和蛇能放一個籠子養的,這倆物種天生就是克星,他看看猴子,小小的一團,眼睛犀利,若有若無的靈氣從它體內飄出,再看看白蛇,一身的白色皮甲披在表麵,雖然樣子嚇人,但誰都能看得出,這兩東西都病怏怏的,配合上拉車的馬匹都用布蒙上眼睛和耳朵,揚子心頭一驚——操得!這次賺了,是剛取完晶石的二代靈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