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可是找昨日敗你先鋒的落雲宗弟子,我是他的長輩,理應替他對陣,來啊,你我大戰三百合……”老頭紅發飛舞,遮住了眼角的淚水,任它隨風消逝。
“呔!何方鼠輩,也敢與我家將軍對陣,我家將軍乃是……哎呀,誰拿雞腿丟我?”白若斌身邊的小校一拍馬屁股,上前就指著關天雲的鼻子喝罵,還沒顯擺完自己一方的身份和實力,突然眼前一黑,等他從臉上把東西揪下來一看,原來是一隻啃得半拉卡機的雞腿,當下怒火中燒,他不用看也知道是老頭身後的家夥扔的,當下就一擺狼牙棒,直直奔揚子衝去……
揚子坐在城頭聽見下邊一陣騷動,叫陣聲聲都是衝著自己來的,原想聯盟鐵定會維係自己,好歹大家都是華夏一族,一個立場的,誰知閑言閑語飛快傳出,師祖的身影一出現,揚子頓時揪感覺心裏一陣繳疼,師祖啊,若是你不出來,我也就回了樊城了,戰場果真無情啊,他到現在才理解,什麼叫死道友不死貧道,當下手裏的鵝腿就用力彪出,射向對關天雲無禮的小兵。
小校甩掉手裏的大腿兒,連臉上的油汙也顧不得擦淨,指著揚子就要下家夥,揚子忙捂住腦袋“君子動口不動手,將軍何來如此大的脾氣?”
小校回身指著地上的雞腿“你無故用雞腿扔我,是可忍大爺不可忍。”他胯下馬匹奔揚子繞來繞去,奈何腳步靈敏的揚子隻是圍著關天雲轉,根本對方就摸不著他。
“非也,此腿非彼腿,非是雞腿而是鵝腿,雞腿小兒無油,鵝腿大且嫩滑,爾等不識我華夏文明,實在可笑,是可忍孰不可忍,而不是是可忍大爺不可忍,此孰非彼叔,叔乃你父我之兄弟,大爺本是你爹我的兄長,切記切記,小賊明白?”揚子圍著與白若斌眼神對陣的關天雲,一頓君子乎,正要在口頭教訓一下這蠻子,突然一隻大手在白若斌伸出手到來前掐住他的脖子,白若斌實在受不了揚子的絮叨墨跡,心煩之下飛身下象,手掌千鈞之力就想掐住揚子的脖子,還沒近身,突然,一隻更快的手已然掐住了揚子脖子……
自相殘殺?好啊,白若斌重新飛回大象坐好,看著下邊,隻見關天雲忙收回掐著揚子脖子的手“罪過罪過,奶個腿的被你煩死了……”
豬八戒沒啃豬蹄子,白瑞斌很失望,他手指一動,儲物袋裏的寶劍淩空飛出握在手裏奔關天雲斬去,關天雲眉頭一皺,也挺劍相迎,二人一個禦劍一個禦空,叮叮當當火花四濺,下邊的揚子嘴角嘿嘿一笑,得瑟著奔剛才還挺囂張的小校走去,小校一看對方修為,當即臉色大變,回身拍馬就要跑回隊伍,“想跑?看我的錢通神——去!”他手指一彈,一個金黃的方孔大錢掉在小校的身前馬蹄下,瞬間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十六,一個呼吸的時間地麵就撲了厚厚的一層銅錢,馬蹄踏在上邊一滑,就把小校掉下馬,大馬跑開後,小校眼睛一瞪,隻見前邊的銅錢竟然無限的變大,才眨了兩眼,它就長成三人高的一個大家夥,橫著就拍下來,小校慌忙躲避,腳下銅錢的方孔也都變大,並不時的伸出一隻隻黑手抓住他的褲腳,上有大家夥砸,下有無數的黑手往下拉,想不被砸扁,隻有跳進錢眼裏,小校身體麻溜的往錢眼裏一鑽,這時隻聽揚子笑著說道“這是‘錢通神’法寶,任何人,隻要掉進錢眼裏就再也無法自拔了,哈哈哈……”
大哥啊,你提前解釋行不,我都鑽進來了,小校一頭鑽進四方的洞裏,但是錢幣一個個疊著,他就一直往下掉,直到失去意識……
揚子嘴裏叨咕“錢能通神無所不能……”手指一勾,金黃的地麵瞬間就剩下一枚銅錢,把它召回手心,從地上撿起小校的儲物袋,揚子抬頭看看上邊戰鬥盛況空前的二人,一個元嬰期高手,手裏藍色寶劍咻咻;一個結丹末期蠻族精英,手裏一隻銅燈謔謔,燈花隻要閃過,任關天雲的攻擊多麼犀利,都會變成徒勞無功,老頭紅發飛揚,口中狂喊連連,手裏飛劍一扔,人也瞬移百米開外,躲開了火苗的噴射,他嘴裏大喝“開天斬——”
藍精靈般一閃而過的飛劍,攜帶萬鈞之力刮起音爆狠狠劈下,空氣都因此扭曲變形,開——
白若斌感到劍風刮得臉龐一陣疼痛,他手裏銅燈一舉,燈嘴的一點火花被他二指捏住往上一迎,噗……劍光——消失,萬鈞力道——不見,藍色飛劍——粉碎,關天雲一口金黃的鮮血噴出,在對方指揮的飛劍襲來之前,老頭不顧傷勢一個瞬移飄移出數百米,他捂胸一陣咳嗽,心疼的看看碎成粉狀的飛劍,然後一拍儲物袋,再次抽出一把品質不錯的寶劍飛向白若斌,與他戰在一起,下頭揚子一看不妙,對方的寶貝太厲害,不如……“呔!那心黑衣服白家夥,幹嘛抱個破酒壺不放,你真以為自己是斟酒的娘們,這白酒用瓶子,啤酒用木桶,葡萄酒自然用用夜光杯,你那是什麼酒,莫不是尿壺一隻,尿壺就是夜壺,夜壺就是用來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