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諾萬萬沒有料到杜瑾年居然要撤銷跟她的合作,甚至還要拿回他給小俊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她第二天就跑來杜瑾年的病房,憤怒地質問道,“杜瑾年,‘思琪服飾’和‘杜氏集團’現在有那麼多業務還在進行中,你怎能說取消就取消?還有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給了小俊就是小俊的了,憑什麼要拿回去?”
杜瑾年冷眼看向程子諾,低沉開口,“程子諾,你還有臉來問我?你若是不同意,那我們就法庭上見。至於小俊,我不能讓他跟著你,我會找人把小俊帶回來。”
什麼?
杜瑾年要把她告上法庭?
還要搶回小俊?
他憑什麼?
程子諾怒火難遏,她揪住杜瑾年的衣領,臉色氣得通紅,“杜瑾年,又是杜佳寧慫恿你的,是不是?她究竟又在你麵前誣陷了我什麼?”
話音一落,杜佳寧趾高氣昂地走了進來,隻聽她陰陽怪氣,“子諾姐,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知道麼?瑾年哥哪裏對不起你了,你又是和男人,又是和女人的,無休無止地羞辱瑾年哥?就你這樣的,小俊能跟著你學好嗎?”
果然又是杜佳寧在從中作梗!
程子諾一聽杜佳寧的聲音就來氣,她衝過去狠狠給了杜佳寧一巴掌,“杜佳寧,你不興風作浪你能死嗎?”
杜佳寧捂著臉朝病床上的杜瑾年假裝委屈地哭起來,“瑾年哥,你看程子諾,她總是欺負我,都到現在了,你還看不清她的嘴臉嗎?”
杜瑾年因為有傷在身,下不了床,他對程子諾已經失望至極,索性打電話報了警。
警察趕來的時候,杜瑾年毫不留情地告訴警察,“警察先生,這個女人在我麵前毆打我的家人。”
杜佳寧在一旁一邊流淚,一邊點頭,“是的警察先生,她打我,你們看,我的臉都被她打腫了。”
程子諾望著杜瑾年,心寒不已,“杜瑾年,你居然報警抓我?”
杜瑾年懶得再看向程子諾,他別過頭看向窗外紛飛的細雨,心陣陣抽痛。
他終於明白,事到如今,他一直在自自欺人。
程子諾從爬上他父親床上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他當初認識的那個程子諾。
她從身體到靈魂,沒有一樣是幹淨的,甚至越來越墮落。
她已經無藥可救。
警察要盡到自己的本職工作,他們把程子諾和杜佳寧帶去了警局做筆錄......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警察最終讓程子諾和杜佳寧協商解決。
杜佳寧犯下的罪孽太多,做賊心虛的她害怕在警局待時間長了會被警察懷疑,於是,她故作大度地說,“算了,我杜佳寧大人有大量,不跟程子諾這種小人一般見識。”
說完,她揚起頭,一臉不屑地走了出去。
程子諾追出門口,她一把抓住了杜佳寧的胳膊,“杜佳寧,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究竟在杜瑾年麵前誣陷了我什麼?”
她需要知道杜瑾年突然不跟她合作,以及要拿走給小俊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的原因。
杜佳寧一改先前楚楚可憐的模樣,她甩開程子諾的手,嘴角勾起狡猾的笑,充斥著得意,“程子諾,你忘記你昨晚在酒吧和你那閨蜜卿卿我我了?你以為你不碰男人了,改為碰女人,杜瑾年就覺得你不是在羞辱他?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