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程子諾和杜瑾年被陸安安及時送到醫院搶救過來,經過醫生診斷,兩人是食物中毒造成。不僅僅是他們兩個,其他的客人也食物中毒。
正在打吊瓶的程子諾困惑地問陸安安,“安安,小洋樓酒店的食材不都是經過嚴格篩選的嗎,以及檢測過的嗎?怎麼大家還會出現食物中毒的現象?”
陸安安愁眉苦臉地歎氣,如實告訴程子諾,“不是食材出了問題,是加入食材的那瓶醬油出了問題。”
程子諾目色一震,“醬油出了問題?調味料不是你安排阿果去采購的嗎?”
陸安安鬱悶地抬起手揉著眉心,語氣低沉,“是我安排阿果去采購的不假,但是我不知道是誰偷偷把過期的醬油倒在了新瓶裏。我奶奶已經找人檢測過了,那瓶醬油確實是過期的。”
站在程子諾病房門口的杜瑾年正好聽到了程子諾和陸安安的對話,他神情嚴肅地走了進來,“安安,那阿果現在人在什麼地方?”
陸安安蹙著眉,搖搖頭,“找不到人了。我懷疑就是阿果偷偷把醬油換成了過期的,不過,那瓶子上麵並沒有他的指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抹除了。”
“阿果就是個給你打工的,我記得你還說過,他家境不好,缺錢缺的要命,所以你平日根本就沒虧待他。既然如此,他為何要跟你過不去?”
程子諾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想不通啊。我們自己人還好說,關鍵得罪了客人,葡萄園和酒店的口碑肯定會受影響的,生意必然也要下滑。有的客人一直嚷嚷著賠償,甚至要去告我們。哎,愁死我了,今天才剛開張就出這種事。”
陸安安又急又氣,坐立不安。
杜瑾年站在原地,沉默不語,但他的思緒卻在一點一點理清。
不是那個阿果要針對陸安安,而是秦鬆平要針對他杜瑾年。
鹿鳴葡萄園和小洋樓酒店杜瑾年已經入了股,他是其中一位老板。
阿果在大家出現食物中毒後忽然消失,很明顯,過期醬油就是他加進了新瓶子裏。
一個缺錢的打工者突然間有這麼大的膽量敢做害人之事,絕對是讓別人抓住了缺錢的軟肋,得到了好處後,他自然會按照別人的要求做事。
而鹿鳴葡萄園和小洋樓酒店開張第一天,大家就出現食物中毒的現象,可見,有人早就預謀好了讓阿果在今天下手。
那個人就是秦鬆平。
可秦鬆平怎麼會知道杜瑾年在鹿鳴葡萄園和小洋樓酒店入了股?
網絡。
網絡如此發達,秦鬆平不可避免地會看到那條有關杜瑾年與眾人保護鹿鳴葡萄園和小洋樓酒店的熱搜,以及後續相關報道。
為此,他要想方設法毀了杜瑾年的生意。
可惡的秦鬆平!
杜瑾年忍不住在心底罵道。
他疏忽了秦鬆平還藏在暗處通過網上對他的報道來監視他,針對他。
然而,他又不能封鎖所有的報道,畢竟那樣會影響到很多跟他有業務往來的人的生意。
可他不封鎖,秦鬆平就有機可乘。
事到如今,程子諾已經因他受到了牽連。
倘若還找不到秦鬆平,再這麼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秦鬆平到底在哪裏?
難道一點他的蛛絲馬跡都尋不到?
那個阿果又躲在了哪裏?
會不會找到了阿果,就能找到秦鬆平?
杜瑾年陷入深思......
發現杜瑾年不再說話,程子諾擔憂起來,“杜瑾年,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