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拉普萊潘和奧卓阿杜巴是樸寶英的兩名大學室友,這兩她們對樸寶英的異常表現感到非常奇怪。
本以為這幾失魂落魄常常一個人偷偷哭泣的樸寶英,肯定是遇到了什麼傷心的事情。她們曾猜測過可能是樸寶英遠在韓國的家人中有人去世了,或者是她失戀了,她的男朋友佐米把她給甩了。
因為以前每都會來找樸寶英的佐米,近幾卻一直未現身。
所以經過勞拉和奧卓非常富有邏輯的推理猜測之後,覺得樸寶英失戀的可能性最大。
於是她們準備今晚放學之後,帶著樸寶英到酒吧好好放鬆放鬆,也許還可以遇到幾個非常幽默的帥哥,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以此來忘掉失戀的痛苦。
可是,當她們回到宿舍,打開宿舍房門時,卻看到屋內好似被炮彈轟炸了一般,一片狼藉,兩女孩不禁張開嘴巴就是尖叫。
這兩聲分貝尖銳的二重合奏,把此刻正躺在一張床上,藏在被子裏的張輝和樸寶英給叫了出來。
張輝和樸寶英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兩人都脫到隻剩內衣,藏在一張被子裏,然後等兩位室友回來之後,就房間是因為他們兩人剛才太激烈了才會搞成這樣。
可是從被子裏鑽出來的倆人還沒來得及解釋,門外倒是漸漸聚集了許多被室友尖叫聲吸引而來的同學。
作為一個單純正直,不能有緋聞的預備役超級英雄優秀青年張輝,在聽到有更多的女生圍聚過來時,不禁立馬朝著房門的方向一伸手。
猶如一震颶風吹過正站在門口的兩名室友。
隻聽勞拉和奧卓身後的房門嗵的一身關上,勞拉和奧卓的頭發都被吹的炸了起來,兩人一臉驚慌的停止了尖叫,詫異的盯著躺在一個被窩裏,身無片縷的張輝和樸寶英。
這時,被關上的門外傳來了幾名女同學的聲音:“勞拉,奧卓,寶應,你們沒事吧,怎麼了?開門啊。”
樸寶英顧不得向兩個愣在原地的室友解釋,而是大聲喊道:“我們沒事,剛才屋裏有隻老鼠,好大的老鼠,現在已經跑出去了,我們不敢開門,怕老鼠再跑進來。”
門外聚集的女同學們一聽宿舍樓裏有隻大耗子,立刻嚇得尖叫起來,一哄而散,紛紛跑回各自的宿舍,緊閉門窗,以防老鼠竄到她們各自的房間。
兩名像雕塑一樣呆立在門口的室友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這一幕,顫抖的伸出手指著被窩裏親密的抱在一起的倆人道:“你們,你們,什麼情況?”
心虛的張輝不禁再次把腦袋埋進被窩裏,而樸寶英裝作一臉害羞的解釋道:“不好意思啊,我們剛才太投入了,太激烈了,把房間搞成了這樣,對不起啊,我們馬上就恢複,馬上就恢複。”
白人勞拉從進門就驚恐到張開的嘴巴到現在都一直沒合上,身體向機器人一般僵硬的環視一圈房間後道:“你們,難道你們剛才在。
偶買噶的,要不是看見你們現在躺在被窩裏,我會以為你們剛才打架了才會搞成這樣。”
黑人女孩奧卓雖然年紀,但是男女之間的經曆比較多,此刻也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道:“你們,你們再激烈,怎麼可能把房間弄成這樣,哦,對了,那是誰啊?好像不是佐米啊,是個和你一樣的東方男孩子。”
聽到兩名室友在問張輝,樸寶英知道,現在隻有拋出張輝是超能力者的事實,才能讓兩個室友相信,房間是因為他們剛才太過激烈,才會搞成這個樣子。
於是樸寶英看著兩名室友露出一個尷尬的微笑,同時伸手在被窩裏摸索著掐了一下張輝光溜溜的大腿。
張輝立刻觸電一般伸出腦袋,看著兩名疑惑的陌生女孩,忍受著屈辱,露出了一個被強迫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