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那裏有兩隻鬼?”
墨淵臉色有些難看,那個怪談所講述的的確可能是正確的怎麼避開那個鬼的攻擊,可是,如果後麵那個述說怪談的人也變成了厲鬼怎麼辦?要怎麼樣才能避開他?
法明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阿彌陀佛,那裏的確應該不止有一隻鬼,可依貧僧之見,未必隻有兩隻。”
還不止兩隻厲鬼!墨淵感覺心涼了半截,那曾出現在他視野中的可口的飯菜看來未必能吃的到啊,在餓著活下去和做一個飽死鬼隻見,墨淵很果斷的選擇了活下去。
“再看看吧,盡量選三個簡單一點的任務。”墨淵硬著頭皮說了句,突然又想起來一些事情,轉頭看向法明:“對了,法明,你看著這些無辜的人慘死難道沒有什麼感覺麼?你們出家人不是都提倡什麼慈悲為懷麼?”
聽到墨淵的詢問,法明沉默了一段時間,手上撚動的越來越快的佛珠說明了他的內心並不平靜,墨淵也發現了法明的異樣,沒想到自己的隨口一問居然還讓這和尚不平靜了,剛打算開口說明,自己隻是隨口一問不用回答沒關係的。
法明撚著佛珠的手突兀的停了下來,用平靜的眼神看著墨淵:“佛憐眾生,這世間不止人間,生生死死自有命數。”
“額···”墨淵有些不明白,這和尚突然發什麼瘋。
法明似乎也看出了墨淵的迷茫,別過了眼去,歎了一口氣:“縱使貧僧能渡他一次,兩次,難不成能渡他們千次萬次?有些人渡人渡了一世,到了最後能渡他自己的卻是一個也沒有啊。”
感受到法明有些感慨,可能是想起了某些往事,墨淵也不好插話,誰家沒有本難念的經?縱使遁入空門,斬七情斷六欲又怎是誰都能做到的?再說了在他看來,修佛修的是心,與其執著於放下不如敞開胸懷的接納。
雖然法明看上去似乎沒有放下一些東西,但墨淵相信就法明給他的感受來說,等時機到了他自然就渡過了自己的心魔,畢竟,這是他見過的最像和尚的和尚。
且不說法明和墨淵在那裏一個陷入了回憶,一個在自我腦補的事情。
處於醫院大廳中剩餘的三人,也收到了羅大兵死亡的訊息,頓時一個個臉色鐵青,其中一個看上去還有幾分稚嫩的青年急的原地團團轉:“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任務明明就分析過的,羅哥這麼謹慎怎麼可能會死,這不可能···”
“兵子居然也死了,這任務難道是必死的麼?難道是我們找錯了解決的方向?”另一個中年大叔看著原地轉著圈圈的青年,手指磨蹭著自己下巴的胡渣,有些若有所思:“下一個應該到他了吧,再觀察一下,如果還是死了,那這所謂的怪談就是必死的局麵,就算一個人是意外或者個人能力不行,連續三次在都已經分析出方法的任務裏接二連三的出事的話怎麼看都不正常。”
一旁看上去似乎是被嚇呆了女孩就這麼呆滯的看著麵前的兩人,同伴的死亡可能帶給了她太多的衝擊,如果大家都無法活著過去,那自己難道就能活下去了不成?
“阿凱,到你了。”
中年大叔對著青年喊道。
“啊?不,我不要,羅哥都死了,我去絕對也是送死的,我不要···我不要···”
雙眼中散發著濃濃的恐懼,被叫做阿凱的男子嘴裏不停的說著我不要之類的話語,一步步的朝後退去,突然他感覺自己撞上了什麼東西,下意識的回頭看去,他看見了一雙血紅的眼睛,惡毒的盯著他,但是,為什麼隻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