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有他人盯上此等二人,也不知目的為何,不過既是官場中人,想來也不會是善舉,被這麼多人盯著,這兩位也不簡單。
丐服男子心念急轉,大人隻叫自己打探此二人底細,是敵是友未曾明言,倒是不知應不應該將這二人被他人監視一事透露出去,不過做好自己的事最為主要,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丐服男子想著,回過神來看向眼前正躬身哈笑的掌櫃,心中不由好笑,此人竟然將那位官員之事全然拖出,說給我聽,也不知是如何想的,倒是助我提前免去了諸多麻煩,不過這掌櫃的別將我也賣了為好。
男子念此先是堆笑說道:“我與之前那位並非一路。”
說到這裏,氣勢忽地一變,一臉肅殺地接著說道:“不過若是將我行蹤暴露,後果掌櫃的可要自行負責。”
男子此話已然是威脅之意,不過掌櫃的卻是鬆了一口氣,雖說對麵之人迫人的氣勢令自己再次酥軟了幾分,不過這放在明處的威脅,倒是可以說明自己已然安全了,起碼自己不會蠢到忤逆大人的意思,念此掌櫃臉上笑意再次真誠了幾分,接著小心地說道:“官爺敬請放心,您與之前那位孰輕孰重小的還是知道的。”
丐服男子心中一動,原來是這位掌櫃誤會了什麼,不過倒也不是什麼壞事,既是如此,男子便順著掌櫃的說道:“如此甚好,不知掌櫃對那虯臉漢子二人了解多少?”
掌櫃的此時方才覺得舒暢,隻要大人需要自己,自己也算有了依持。
“那二人之事,店內小二知曉的更為清楚,官爺不急,我帶您去那二人旁邊的客房,今夜就在小的店內歇息,待會兒小二自會去找您,小的會給您備上一桌好菜,算是聊表心意。”
掌櫃的說著,做了個請的手勢,當先向著二樓走去,在掌櫃心裏,這位大人的菜式想來要真真的費些心思了。
說到酒菜,丐服男子的肚子不自覺地“咕咕”叫了兩聲,臉上不自覺地紅了紅,不過身前掌櫃倒是未曾回頭,也不知是否聽見,細想無用,男子抬腳跟上,一邊走著一邊將那一大錠銀子收在了懷中,心裏不禁樂的開花,這又是酒菜又是銀兩的,大人果真給了自己一個美差啊。
就在這二位上樓的當口,鍾繇與許褚的飯食已然擺上了桌子,鍾繇先與許褚喝了一杯酒水,隨即抬高嗓門大聲說道:“仲康啊,那賈家滅族一事如何看待?”
許褚一愣,不知鍾繇為何問道這個,隻能支吾的說著:“這個...”許褚嗓音本就極大,就算正常說話都及得上鍾繇的喊話了。
鍾繇好似知曉許褚會有如此反應,未等許褚說出什麼,而是繼續大聲說道:“我知仲康心有疑慮,你我此行亦不可如此草率結束,不過想來子慧不會以此事欺我,此行暫且不必著急,但也要去探明賈家情況。”
鍾繇說著,向著許褚做了一個隔牆有耳的姿勢,鍾繇早就猜到楊奉會派人來查探自己,自己自然不能露出馬腳。
許褚會意,甕聲回道:“某聽元常安排。”
鍾繇微微一笑,接著大聲說道:“既不必著急,你我行程便再推一日,明日再去伏完府上,尋取字帖,後日啟程前往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