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個人就顯露了馬腳,高遠看著他,這家夥也是個牛人,居然混進了那一堆工人裏麵,此時正在給一個個工人端水,但是卻在暗地裏麵給他們遞了些紅色的紙張。
雖然做的極其隱蔽,但依然逃脫不了高遠的眼神追捕,一眼就給看穿了,既然已經把人給蹲著了,高遠見狀也是走了出去,而那人突然看到高遠,如受驚的兔子般立馬手足無措,最後坐立不安的站在那裏,還是別人給拉下來的呢。
高遠目光冰冷的掃視他們一眼,他們全部低下了腦袋,而那個此時已經嚇得打顫了。
雖然他是其他地方派來的,但這幾天在這裏跟這群人閑聊也大概知道了高遠的手段,如今看到高遠這麼盯著自己,不害怕都是假的。
高遠越過人群,來到那人的身前,聲音十分冰冷:“說,誰派你來的。”
話音剛落,這個人立馬撒開退就要跑,高遠見狀,二話不說一腳追了出去,頓時將這個人給踹的倒地不起。
高遠目光冰冷的看著這個人,冷聲說道:“說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這個人聞言,眼神躲避,不過卻是看了一眼旁邊工地的深處,高遠見狀,立馬知曉情況了。
“還有人?”
高遠話音剛落,眼神看向那邊時,有一道殘影掠過,高遠見狀立馬追了上去。
既然敢來高家搞事情,那高遠就得讓他們有來無回。
高遠臨走前讓那幾個看戲的工頭把這個人摁住,隨後就去追那人去了。
這人顯然也是個練家子不斷的在工地上穿梭,如入無人之境般,而高遠在身後窮追不舍,漸漸的與他拉近。
就在高遠與這個人相差一米時,高遠眼神一凝,猛地起身一腳踹出,瞬間將此人踢翻在地。
這人倒地之後直接一個鯉魚打挺起身了,隨後一臉警惕的看著高遠,這人戴著口罩,高遠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
“你到底是什麼人?”高遠看到這個人,聲音冰冷的問道。
“嗬嗬,都要死的人了,就好好去死吧。”話音剛落,此人一腿如霹靂般朝著高遠踢去。
高遠見狀,眼神冰冷,不屑開口:“花裏胡哨。”
高遠看著此人,手掌來回交錯將此人的腿給打開了,隨後找準時機,一腳猛地朝著此人胯下踢去。
一陣蛋碎的聲音,此人如同遭受了重擊般,捂住胯下,一臉生無可戀的抬頭望著天,指著高遠不敢的說道:“你…你居然使陰招……”
高遠聞言,無奈攤了攤雙手:“我都跟你說你那是花裏胡哨的沒有任何用處。”
話音剛落,高遠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拳襲出打得這人直接口中吐出鮮血。
“這一拳力道如何啊?”高遠看著此人,似笑非笑,下一秒手掌收回,此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高遠眼神冰冷的看著此人,不屑的說道:“說,誰派你來的?”
“不說,有本事殺了我。”此人看著高遠,一臉惡毒之色,高遠見狀,直接將此人的麵罩摘下,看了眼這個人,完全看不出什麼,一副大眾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