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對於蘇小美無厘頭的質問,一臉懵遭,同時也有些不耐煩:“你這個人到底想怎麼樣?還陰魂不散了是不是?”
麵對高遠不耐煩的語氣,蘇小美氣焰更勝,雙手插在腰前,她勾著頭看了一下躺在病床上的那女人,發現她傷痕累累之後,更是不得了。
“你該不會是事後又去糾纏受害人,甚至還對她拳打腳踢?”蘇小美本身質問著,一把推開擋在門口的高遠,禁止來到病房麵前,掀開被子就對女人的身體進行一番檢查。
看著她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蘇小美緊緊的皺起眉頭,充滿敵意的怒視著高遠:“你還是不是個男人,竟然會對一個女人下狠手!”
“拜托你在沒搞清楚事情的狀況之前,不要妄下定論!”高遠麵容冷冽,語氣陰森。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看著兩個人吵得氣勢洶洶,臉色十分難看。
她愧疚的低下頭去,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這時蘇小美抓起她的手,語重心長的勸解說:“大姐,這個王八蛋都把事情做到這種份上了,你要是繼續隱忍的話,他肯定還會變本加厲的!隻要你願意作證,我拿著我手上拍到的資料去告他,怎麼說也可以把他送進監獄裏頭,蹲上一兩年!”
女人聽到蘇小美說這話,霎時慌了。
一把抓住蘇小美的手,她拚命的搖頭說:“你是個好人,我知道你也是出於一番好心,可是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蘇小美緊皺著眉頭,一臉疑惑。
長歎一口氣後,女人鼓起勇氣,才將那天的事情真相娓娓道來:“我叫李如珍,原本隻是皇馬大酒店的一個普通服務員,那天那個叫蔣超凡的男人看上了我,要我去伺候他,事成之後可以給我20萬。”
“所以你為了錢,心甘情願出賣自己的身體?”蘇小美臉色大變。
高遠站在一旁冷冷的聽著,一聲不吭。
李如珍無奈的搖了搖頭,一雙眸子裏蓄滿了淚:“我父親一直身體不好,重病臥床,平日裏原本就需要大筆的醫療費,我做服務員那點微薄的工資,壓根就是杯水車薪,可是如今有這麼好的機會擺在眼前,我隻要忍過那一晚,就可以得到20萬,可以夠我父親一個月的醫療費,我怎麼可能不心動?”
“唉!這或許就是弱者的無奈吧。”高遠淡淡的在心中嗟歎。
“不僅如此,當時我們的大堂經理也一直在給我做思想工作,他還要挾我,如果我不肯答應蔣超凡的要求,就開除我!雙重壓力之下,我迫不得已隻能決定犧牲色相,那天我被大堂經理送到蔣超凡房間的時候,他在我耳朵裏放了一個微型藍牙耳機,他說,到了床上之後,該怎樣發揮,怎樣表現會有人指揮我。”李如珍說著,想起那天那些香豔的畫麵,臉上火辣辣的燙。
實際上她也是正經人家的姑娘,隻是迫不得已才做了這種事情,當時她天真的覺得隻要做出了犧牲,就可以拿到錢,換取父親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