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向來覺察力敏銳,他上下打量了調酒師一眼便看出來,這個調酒師可是會功夫的,光憑他襯衫下麵硬朗的線條就知道,功夫不賴。
於是,高遠故作鎮定的環視四周,繼而走到調酒師麵前,壓低音量道:“我可不是來喝酒的。”
一邊說著,高遠從錢包中掏出一張黑卡,這種黑卡是全球限量的,除了有錢之外,還必須要有一定的背景和勢力才能辦得到。
調酒師混跡在酒吧和賭場,對於這些象征金錢和權力的東西自然一眼就能識別的出來。
他看高遠的眼神立刻發生了變化,態度也變得恭敬起來:“先生,看樣子你您是行家,可是我為什麼以前從來沒有見過您。”
男人還對高遠保持著最後幾分的警惕。
高遠淡定自若的笑了笑,用一副老派的姿態,慢條斯理地說:“其實,我是來找人的!我手下有個不要命的小子,竟敢用老子的名號去借高利貸,現在還不上了,別人找到我的頭上來!”
“錢對我來說倒是不是什麼事,但是我咽不下這口氣,要是不給這小子一點教訓,傳出去了,我手下的弟兄豈不是全都要在我頭上作威作福?”
高遠嫻熟的說著,又從包裏掏出一包雪茄,遞給調酒師。
調酒師搖了搖頭,“先生,我不抽煙。”
調酒師用一種好奇的眼光審視著高遠,“先生,那您找人怎麼找到這裏來了?”
“那小子膽子肥,他認為我覺得他一定逃走了,不會再來他的老巢捉他,隻可惜有弟兄給我通風報信,說看見他進了你們賭場!今天我一個人過來,為的就是想和氣生財,不動聲色地把人給捉回去,要是讓手下那些粗人來,指不定會把場子鬧成什麼樣!”
高遠故意這麼說,調酒師好奇地往門外瞟了一眼,門外的確有一個黑影閃過。
考慮到要是真的把事情鬧大的話,恐怕會驚擾賭場裏頭其他有權有勢的大哥。
在這種地方要是引起了紛爭,最吃虧的還是賭場老板,兩頭都不敢得罪,隻敢悶不作聲地受委屈。
於是調酒師連忙走到旁邊,撥通了個電話詢問了上麵的意思後,又過來回複高遠,“先生,我們老板說了,十分鍾之內就把人給您帶出來。”
“嗯。”
高遠抽完一支煙又點了一杯威士忌,坐在吧台麵前靜靜的喝起來。
不到十分鍾的功夫,周扒皮果然被兩個身強力壯的保鏢押送著出來。
周扒皮一眼就認出高遠,他臉色一變,慌慌張張的拚命掙紮著想逃。
高遠見狀,直接過去一腳踢在周扒皮的腿彎處,隻聽到哢嚓一聲脆響,周扒皮單膝跪地,麵色猙獰而痛苦,再也動彈不得。
“辛苦了!”高遠淡淡的說著,又從錢包裏掏出一遝鈔票,分別遞給調酒師和兩個保鏢,隨後拎著周扒皮的衣領,就將他拖著往外走。
一路上周扒皮發出痛苦的哀嚎,可高遠卻置若罔聞,因為相比起老周頭的慘死,現在周扒皮所經受的這些都隻不過是皮肉之苦。
門外竹竿已經帶了一眾兄弟在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