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你呢?”
唐年當然不會拒絕。
他好不容易重生來到了地球,若不能遍嚐人生百味,豈不虛活一場。
“又沒叫你去,這麼積極幹嘛?”林徽雨白了唐年一眼。
唐年板著臉道:“還能幹嘛,當然是看著你,你要跟人跑了,我三個億找誰要去?”
“林姐,你也別管的太嚴了,就讓唐大哥去嘛。”夏夢俏皮道。
“我管著他?江州的夜店他哪家沒去過?”林徽雨無語了。
泰山路帝皇酒吧。
泰山路在江州又稱紅燈區,這一片全都是娛樂場所,地下賭場、KV、酒吧、各種會所,一到了晚上滿大街豪車如雨,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奢靡的香水與酒精味。
帝皇酒吧地理位置極佳,三層高樓裝修奢華。
一進入酒吧,酒精夾雜著荷爾蒙熱浪撲麵而來,舞池中的人就像是妖魔鬼怪一般張牙舞爪,霓虹燈閃的厲害,晃得人有些暈。
服務員領著幾人到了早已訂好的八號台,酒水、熟食、水果等早已準備周全。
周達幾人顯然經常泡吧,一進入舞池跟著DJ聲瞬間進入了瘋狂狀態。
唐年則是見慣不慣,坐在一旁喝酒。
前身從十幾歲高中輟學後,就開始給人在酒吧看場子,再到後來威震北門,這些年有三分之二的時間都是在酒吧、會所裏度過的。
放眼望去,整個酒吧氣場渾濁,隱約夾雜著陰煞、凶煞之氣,正是是非多發之地。
不過以他現在的實力,不敢多強,在江州還是可以橫著走的。
張文俊不喝酒也不喜歡跳舞,自顧玩著手機。
他倒也識趣,盡量坐在靠遠點的角落,把空間留給了唐年和林徽雨。
林徽雨呆在這很不自在,但又不能剛來就走,隻能耐著性子坐在沙發上。
“徽雨,喝一杯嗎?”
唐年舉杯笑問。
“嗯,唐年,今真的很感激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林徽雨欣然舉起酒杯與唐年碰了一下。
“你真想感謝我,不如咱們也像他們那樣來一個?”唐年指著一旁正在熱吻的青年男女,痞笑道。
林徽雨俏臉通紅,恨不得掐死他:“想得美,又開始做白日夢了是吧。”
“哎,我這老公當的真頭疼,要錢你沒有,要人你又不從,鬱悶啊。”
唐年晃著酒杯,一副生無可戀之態。
“要不這樣吧,我以後每對你笑一笑,以示補償好嗎?”林徽雨並非鐵石心腸,唐年這些對她的好,她都瞧在眼裏。
“這是個不錯的條件,總算沒那麼虧了。”
“妞兒,給爺樂一個先!”
唐年滿意的點了點頭。
林徽雨優雅一笑,頗帶三分嫵媚嬌氣:“美死你!”
“嗷!太美了,我快要不行了。”唐年怪叫一聲,捂著胸口順勢倒在了沙發上,逗的林徽雨少有的開懷大笑。
唐年是真被林徽雨美到了。
由於生活的壓力與婚姻的不幸,林徽雨平素一直鬱鬱寡歡,神情冰冷,這一笑就如西施現紅顏,沉魚落雁,美的讓人心動。
而這也讓在。
“這位姐,太子哥想請你喝一杯。”
一個服務員托著一杯五顏六色的雞尾酒走了過來,擺了個紳士禮,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