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還讓多叫點人來!
誰不知道太子哥的親哥是東門一哥,手底下可是有上百號的打手,號稱東霸,在東門絕對是橫著走的存在。
囂張!
太囂張了!
“唐年,我看差不多了,鬧大了對誰都沒好處。”林徽雨都有些看不慣了。
每一次唐年替她出頭,都有一種在懸崖走鋼絲的危機感。
是!唐年是她的英雄!
可要不要搞的這麼驚心動魄,能不能適可而止,心髒真的受不了啊!
太子哥仍是有些不太確定,梭了口氣,聲問:“大哥,你沒開玩笑吧。”
唐年冷冷點頭。
太子哥急忙撥通電話,一開嗓就哭了:“哥,我的場子被人砸了,腿也要保不住了,點子想會會你,你快來吧!”
然後,著重的喊道:“一定要多帶人來,這狗……”
本想噴粗,結果一看唐年又連忙改口:“這位大爺有點貨,人帶的越多越好。”
待掛了電話,太子哥又擺出一副諂媚之態,嘿嘿一笑:“唐爺,我,我打完了。”
“好,等著吧!”唐年淡淡一笑,打了個響指:“服務生,給我來兩杯最好的雞尾酒。”
“徽雨,估摸著人要會兒才來,喝一杯吧。”唐年笑道。
“要喝你喝,我沒興趣。”林徽雨滿臉複雜、無奈,不知道為啥,她突然特想暴揍唐年一頓!
嘎吱!
很快,門外傳來汽車輪胎抓地的刺耳聲。
一連串匆忙的腳步響起。
酒吧裏的看客,心快提到了嗓子眼上。
東門一哥終於來了,今晚這出戲有得看了。
這位東門新晉的一哥名叫趙威龍,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但凡有人敢在他的地盤惹事,沒一個能全乎的。
唐年今兒想豎著出去,怕是難了。
“嘿嘿,子,威龍哥來了,你死定啦。”
一旁有弟開始叫囂了起來。
太子哥緊繃的臉上也終於有了笑意:“唐爺,你的身手不錯,我這人愛交朋友,這樣吧,今兒的事我可以不追究。隻要把你馬子給我玩一玩,我可以保你無事,否則你死路一條。”
唐年一口喝幹杯中的酒水,森然邪笑:“三條腿!”
“什麼三條腿?”太子哥有些不解。
不過無所謂,他哥已經進來了,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是哪個瞎了眼的玩意,敢在我的地盤鬧事。”
隨著一聲大喝,一個穿著紅色西裝,敞著滿是黑毛胸口,卷發垂肩的魁梧青年領著十幾號拿著家夥的弟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進門見人就推,那叫一個氣焰囂張。
“威龍哥!”
“威龍哥好!”
弟們跟見了祖宗似的,一個個點頭哈腰問好。
威龍哥一腳踢飛一個擋道的弟,湊了過來,見麵就甩了太子哥一個耳光,唾沫橫飛開噴:“沒出息的狗玩意,連個場子都看不住,你特麼吃屎的嗎?”
“哥,這不是遇到狠點子了嗎?”太子哥捂著臉,很沒麵子。
威龍哥眯著眼掃了一圈,不屑張臂大叫:“狠點子,特馬在哪?我咋看不到呢?”
然後,他目光落在了張文俊臉上,一把揪了個結實,狠狠啐了口濃痰:“我呸!就這子嗎?”
張文俊緊張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威龍哥在道上出了名的狠,他一個斯文人遇到這麼個茬子,還真慌了。
“是,是他先欺負人的,你,你們得講究規矩。”
“是他先欺負我師娘的,才,才……”
張文俊硬著頭皮,舌頭直打結巴。
“規矩,在東門老子就是規矩。”
“喲嗬,娘們長的還真挺嫩的,太子你眼光不錯,今兒就先借我玩玩,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