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年傲然長笑,麵對兩百多沾滿血腥的狠辣打手絲毫無懼。
轟!
一圈金色的氣旋自腳下四散開來。
離他最近的一圈打手,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如同紙片一般飛上了空,連帶著又砸到了黑壓壓的一片。
在打手們的驚駭中,唐年就像是一輛失控的越野車橫衝直撞。
噗!
但凡挨了個邊的,無不是筋骨碎裂,吐血不止。
“狂砍一條街,果然不是吹出來的。”
“唐年這是藏私了,他的實力遠遠比我當年看到的要強。”
趙威龍有些慌亂了,唐年的實力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都別慌,包抄砍他!”
趙威龍回過神來,衝手下大喊大叫。
幾個著南越話的打手嘰歪大叫了一聲,聯手包抄了過來,他們使用的是焊了長剛把的大砍刀,舞起來就像大關刀一樣勢大力沉,殺傷力極強。
“來得好!”
唐年嘴角閃過一絲冷笑,騰空而起,淩空雙腿如風扇般三百六十度大旋轉。
砰砰!
幾個打手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頭遭重擊,連人帶刀甩了出去,半都爬不起來。
唐年得勢不饒人,如蛟龍出海,欺身狂突,掀起了驚濤駭浪。
隻是幾個呼吸間的功夫,又有數十人倒在了地上哭爹喊娘,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原本黑壓壓的人群,不到一分鍾的功夫,就少了一半,局勢完全呈現了一邊倒的現狀。
打手們都不蠢,唐年雖然看起來下手很講分寸,沒奔著要人命去,但挨了一下的基本上都是粉碎性骨折,下半生注定要跟輪椅打交道了。
一時間,幾分鍾前還氣勢洶洶要剁碎了唐年的打手們,如同麵對雄獅的羔羊,嚇的瑟瑟發抖,連手中的刀棍都拿不穩了。
唐年氣定神閑的向趙威龍走去。
整個長街儼然成為了死亡磁場,隨著他輕快的步伐邁進,打手們的心緊繃著,呼吸變的困難起來,不自覺的後退著。
啦!
“林姐,姐夫也太厲害了吧,這就是傳中的武林高手嗎?”夏夢瞪圓了眼,不可思議的大叫了起來。
林徽雨沉默不語,眼中綻放著愧疚之光。
也許她錯怪了唐年。
唐年每一次把場麵搞的轟轟烈烈,並非不自量力,也並非刻意賣弄什麼。
而是他本身擁有超越常人的力量,有著絕對的控場統治力。
對她來的災難,也許對唐年而言隻是把戲而已。
“你們這群廢物,還愣著幹嘛,給老子上,給我上啊。”
趙威龍猛地一腳踹翻了一個弟,做最後的抗爭。
在他的怒吼中,又是一波打手衝了上來。
唐年照單全收,再次放倒一地。
“不想死的,都給我滾!”
唐角眉角猙獰的刀疤跳動著,血煞之音在長街回蕩。
嘩啦啦!
打手們如驚弓之鳥一般,四散而逃。
嘈雜的街道瞬間冷清了下來。
一陣夜風吹來,趙威龍莫名覺的生了一股寒意。
發生了什麼?
趙威龍有些暈,若非倒了一地的傷病殘將,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
兩百七十多號精銳打手,他打江山的底牌,就這麼被唐年一人給毀了!
此刻,那個狂砍一條街的男人,他是神。
唐年拍了拍趙威龍那張木雞臉,冷笑提醒:“還有人嗎?接著打電話。”
“沒,沒有了。”趙威龍笑的比哭還難看。
這已經是他的全部人馬了,宋雷的雷公司,也就是雷幫分了四大堂口,但每個堂口經營的項目都具有獨立性,彼此之間屬於總堂各大派係,平素就內鬥,此刻怕是都等著看他笑話,誰會來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