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厲爵拿起放在一邊的吹風機,然後打開開關,呼呼的暖風就從吹風機裏麵吹出來,吹在宋唯一的頭發上。
宋唯一卻一臉的怔愣,她不敢相信,明厲爵竟然再給她吹頭發?
這不像是明厲爵會做的事情!
她直直地看著鏡子裏麵的明厲爵,看他一臉坦然地給她吹著頭發,而且動作間看上去非常的熟練。
宋唯一忍不住挑眉:“先生這是經常給女人吹頭發?”
明厲爵眼沒抬,隻是笑了一下。
那個笑容非常的寵溺,讓宋唯一看著不出自己心裏那種酸酸澀澀的感覺。
“當然,經常給她吹頭發。”明厲爵這話的時候,腦海中呈現出來的是明傾心那張臉。
那白眼狼的頭發,每次洗完都是他吹的。
她的發絲很軟很細,所以每次吹頭發都要非常的溫柔。
不然的話,那妮子一定會喊疼的。
所以,明厲爵每次都會親力親為,不管多忙。
宋唯一自然不會知道,明厲爵想著的人是明傾心。
她糾結於明厲爵的話,腦海中冒出來了明厲爵給別人吹頭發的場景,她突然發現她很不高興。
不出原因,就是不爽。
所以宋唯一冷著臉,從明厲爵的手中奪過了吹風機,冷冷地道:“不麻煩先生了,我自己來就好。”
明厲爵被突然搶過了吹風機,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宋唯一,突然之間發什麼瘋。
可是看著宋唯一難看的臉色,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的話,明厲爵好像知道了什麼。
他看著宋唯一笑,笑得非常詭異。
反正宋唯一看著他現在滿麵笑容的樣子有些害怕,後背發毛。
“你笑什麼?”宋唯一忍不住地問道。
“我笑有人亂吃醋啊!”明厲爵回答。
吃醋?
誰吃醋了!
宋唯一蹙眉想了一下,就知道了明厲爵指的是她呢!
“先生別想多了,我不過是不想勞煩您的貴手,畢竟吹頭發這種事隻有親密的人之間才會做的。”
明厲爵聽到她的這番言論,兩人在鏡子裏麵對視,他問道:“難道我們還不夠親密?”
“我們……當然不親密。”宋唯一著又開始吹頭發了。
然而明厲爵卻不讚同地看著宋唯一道:“你這是在提醒我,做更親密的事?”
現在,明厲爵出來的每一句話都帶有其特殊的含義。
所以宋唯一必須要好好的斟酌一番之後,再給他所謂的回應。
宋唯一想了想明厲爵剛才的那番話,所以決定還是不理他了,索性閉上嘴巴不話了。
而明厲爵看她乖乖的不話的樣子,稍微得意地笑了笑,然後繼續給她吹著頭發。
此後,宋唯一再也沒有什麼了,畢竟什麼都要被明厲爵吃死。
在給宋唯一吹頭發的時候,明厲爵不得不感歎,他終於知道明傾心的頭發為什麼那麼柔軟了,這一切都是遺傳自這個女饒。
她的發絲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讓明厲爵舍不得放手,想要一直這樣纏繞著她的發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