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盛雨晴住的地方。
他把這個地方送給了他愛的女人,無聲的踐踏與嘲笑我。
邵飛揚!
該死的邵飛揚!
邵飛揚攬著盛雨晴,走過別墅漂亮的路燈下,向著別墅走去。
沒走幾步,他回頭看向外麵,微微蹙了下眉。
“飛揚,怎麼了?”盛雨晴隨著他停下來問。
邵飛揚回眸看她,搖頭:“沒事,剛才一瞬間,覺得柵欄那裏有什麼,是我多心吧。”
“可能是野貓吧?”盛雨晴笑了下。
高高的大鐵門外,司清讓抱住林淺心。
他伸出手捂住她的嘴,製止了她的行動。
借著昏暗的路燈,他隱約隻能看路,低下頭來,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但是捂住她嘴巴的手掌上,有沾著眼淚。
她哭了。
認識她好幾年了,她哭的次數屈指可數。
但是他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是哭著的。
那時候,她麵無表情地哭著,她已經一無所有了。
在心裏,司清讓隱約感覺到了。
那個讓她一無所有的男人就是邵飛揚,邵氏集團總裁。
現在,他雖然因為夜盲症看不清楚。
但總覺得,剛才那個進入這個別墅的車裏的人,有一個是邵飛揚。
這是一種毋庸置疑的敏銳直覺,而這種直覺絕對不會錯。
司清讓低頭道:“別衝動,就算你剛才衝上去也不能做什麼。權衡利弊,對你沒有好處。”
林淺心沒有話。
司清讓察覺到,是因為自己還捂住她,於是放開了她。
林淺心站在柵欄外,透過依稀的薔薇花枝,看到了裏麵別墅裏亮起來療。
她腦海裏,不斷的猜想,他和盛雨晴在這裏會做的事情。
他們會在這個曾經她的家裏,四處走動,或許已經把裏麵改得麵目全非了。
嘔!
一陣反胃的感覺湧了上來,林淺心捂住了嘴。
司清讓站在她身邊,十分擔心她,但是卻不知道該什麼。
他並不知道此刻該怎麼安慰她。
在這種時候,司清讓很希望她能依靠自己。
林淺心強壓著惡心的感覺。
她顫抖地伸出手,雙手抓向欄杆。
薔薇花的刺,將她白皙的手劃破。
刺痛著,她卻毫無知覺。
她死死地抓著欄杆。
林淺心顫抖著開口,一遍一遍喃呢:“我恨邵飛揚!我恨他!”
“不要再看了。”司清讓的手伸出來,靠著感覺,遮住了她的麵容,遮住了她的眼。
他的手上,觸到一片淚水,緊緊地遮住她的眼睛。
司清讓道:“不要被傷害,恨他的話,就報複他,我會幫你。我不是過了嗎?你要是想做什麼的話,我會幫你。”
林淺心的身子顫了下。
痛苦的感覺從心底湧了上來。
她伸出手,按住他的手,哭著:“我也不想被傷害。大叔,我以為我已經足夠堅強了,可我怎麼還是這幅狼狽的樣子……”
她總是不斷的後悔。
後悔當初進了邵家;
後悔讓林家被邵家完全的奪走;
後悔那時候去倚靠了無情冷酷的邵飛揚。
現在那種後悔,變成了一種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