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億買三年的合約,變成了一億買一個廣告。問他,他也決口不答。那可是莊少元,要是真搞定林淺心,他在朋友那裏還不得炫耀死,怎麼可能那個態度?”
邵飛揚的耳朵嗡文。
房間裏隻開著很輕的音樂,並不刺耳,卻讓他耳朵十分的嘈雜。
也就是,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和莊少元。
記憶回到那,兩個人一起去前台拿了包。
她似乎是有過,拿了對她來很重要的東西。
她的眼神,她檢查的包……
“錄音。”邵飛揚喃呢了一句。
她那去找的重要的東西,是錄音。
沒錯了,她找了錄音威脅了莊少元。
心,莫名就咯噔了一下。
“錄音?飛揚你要錄音幹什麼?”離他有些近的羅鵬聽到他的自言自語,好奇地問。
邵飛揚豁然站了起來,一把抓起了外套,道:“我有事情,先走了。”
邵飛揚完,就匆匆地走了出去。
一直走出酒吧,夜風一吹,酒意頓時平複了一些。
邵飛揚停下腳步,看著麵前的街道,微微蹙眉。
一瞬間,在明白了一切的時候,一瞬間促使著他竟然向外走來。
他要去哪兒?
他是想要去哪兒?
他竟然會想要去見林淺心,他是瘋了吧?
邵飛揚悵然地站在那裏,心有些亂。
空氣裏不知為什麼,竟若隱若無的漂浮起了獨屬於林淺心的香味。
他想要驅散,將這香味驅散掉。
-
夜空已深了。
酒店裏,林淺心在司清讓的房間裏。
她又做惡夢了。
她被困在了噩夢裏。
忽然,她不安起來。
林淺心痛苦地大口大口的呼吸,喃呢著呼喚著什麼。
“睿,睿你在哪兒?睿,求求你,不要走。睿……”
無盡的黑暗,像是無邊的潮水將她不斷的吞噬。
林淺心的夢裏沒有一絲的光,四周到處都是黑暗的一片。
她想要尋找,焦急又慌亂的四處看。
可是找不到,哪裏都著不到。到底在哪兒?
“睿……睿……”林淺心脆弱的緊皺著眉頭,悲苦地喃呢。
司清讓坐在她的身邊,看到她的樣子,伸出手按住了她的額頭。
“林淺心,冷靜下來,冷靜點。”
林淺心漸漸的才一點點的放鬆了。
又是睿……
現在,她總是做噩夢,每次噩夢中就喊睿。
這種情況不在少數。
最初遇見她的時候,她整夜整夜的沒辦法睡覺。
後來,她可以睡著的時候,就偶爾會這樣,在睡夢裏不斷的呼喚著“睿”。
他請了精神醫師給她治療。
她很堅強,慢慢的不再做噩夢了,但那隻限製於她意誌堅強的時候。
喝醉酒了之後,她的意誌薄弱,就又會做這樣的噩夢。
好在第二,她就會什麼都不記得了。
知道醉酒的夜晚發生了什麼的人,隻有他而已。
他從來不問她睿是誰,屬於她的秘密,他不想知道。
在許多人眼裏,他們的關係很親密。
但是司清讓清楚,知道的越多越沒好處。
不管是她的,還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