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發上,給他查看傷口。
私人醫生連連搖頭:“咬得真狠啊,得好好消毒才行,現在不能抹藥膏,我先給你消毒,等過幾再開始塗藥膏,保證一點兒痕跡留不下。”
“那怎樣才能留下痕跡。”邵飛揚挑眉問道。
私人醫生一愣,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地問:“幹嘛要留下痕跡?”
邵飛揚,抬起手輕輕擦過那排傷口,實在是一碰就會疼。
“原因你不用管。這個可以留下痕跡嗎?”
“不能,這隻是咬痕,不是燙傷什麼的,就這麼放著不管,也慢慢就能愈合了。”
“多久才能愈合?”
“抹藥的話很快,也就不出一個周。”
“不擦藥多久?”
“最多也就一個月。”私人醫生有些懵懂了。
邵飛揚聽聞冷冰冰道:“那就快點處理下傷口,不用給我開藥了。”
“總裁你這樣放著,這不太好吧?”
“照我的做,不要那麼多廢話。”邵飛揚冷冷的命令道。
私人醫生見狀,急忙開始處理傷口。
邵飛揚道:“隨便弄一下就行了。”
“是,總裁。”私人醫生應了一句出了門。
走到外麵和明庭打了個照麵,私人醫生拉住他道:“總裁怎麼回事?被咬傷了怎麼還不想好呢?不讓我給開藥膏。”
明庭搖頭苦笑道:“我也根本猜不透這裏有什麼故事。”
這裏的故事,以及各中滋味,最後了解的人,隻有邵飛揚自己。
安靜的總裁辦公室裏,邵飛揚站在窗前,修長的手指不知道第幾次劃過那傷口。
一個傷口殘留在他脖子上,痛楚傳遞到神經中樞,而香味卻彌散在呼吸的每一寸空氣裏。
太奇怪了,是哪裏來的香味呢,是從傷口上嗎?
邵飛揚茫然地笑著,卻根本不去理會,不去猜測答案。
現在一會兒就好,他想放縱自己隨波逐流,任暗香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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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如既往的,盛雨晴在邵家別墅裏等著邵飛揚。
然後她等來的,是沒有喝一口的湯,原封不動送還的保溫瓶。
盛雨晴的心髒痛了下。
邵飛揚:“我受零傷,醫生忌口。”
盛雨晴聽聞心中一痛,但是看到他脖子上貼著紗布,又緊張地想要查看。
“飛揚你怎麼受的傷,我看看。”盛雨晴伸出手想碰,手卻被架開了。
邵飛揚:“別碰。”
盛雨晴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還想什麼,邵飛揚忽然接到羚話。
他匆匆地接了起來,“嗯,這下周二就能夠剪輯出來嗎?”
盛雨晴隻好閉嘴。
邵飛揚拿著電話,一邊,一邊往樓上走。
“好,那就定下周周末的黃金檔,播出第一集和第二集。廣告位已經買好了吧,到時候播放我們的廣告,不過在那之前,緋聞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嗯,好。”
盛雨晴看著他一路上樓,大概是去書房,手微微攥緊了起來。
聽這個法,電視劇是要開播了。
到時候電視劇開播的話,一定要開慶功會吧。
邵氏這種大企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