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一些狐朋狗友,但是也聊以慰藉時間了。
邵飛揚忽然讓推薦易安去捷克,還布拉格是座很適合林淺心的城市,這讓易安有些疑惑不解。
他甚至於忘記,話題是怎麼聊到這裏的。
林淺心夜晚拍戲一直拍到晚上,差不多六點的時候。
林淺心向易安打聽,司清讓什麼時間下班。
聽到他今晚上似乎也要加班,她鬆了口氣。
其實今晚上她沒什麼約,隻是覺得前幾和司清讓之間怪怪的。
大叔那麼關心她,結果她倒好,什麼也不能對他,大概是惹他生氣了。
今晚上事不宜遲,她打算去司清讓那裏。
林淺心打起精神,在般鍾前把所有戲都拍完了。
她擦了一把汗,和導演打招呼:“導演,我有些事情,今就先告辭了,辛苦大家了。”
“林淺心你才是最辛苦的,好了,快點去吧。”
林淺心連連點頭,轉身走了。
她和易安他們幾個匆匆上了車。
看起來很急的樣子。
林淺心係上了安全帶。
她問:“直接把我送到大叔家去就好了,雲舒,我讓你買的東西,都買了嗎?”
“買了。”雲舒急忙道:“林姐我做事情,你放心。”
“好,我放心。”林淺心心裏有些忐忑。
大叔不會還在生氣,看到自己也不給好臉色看吧?
算了,反正麵癱也看不出什麼臉色,無所謂了。
不給他打電話,給他一個驚喜吧。
易安看著窗外想了想,忽然冷不丁地問林淺心:“你去過捷克,去過布拉格嗎?”
雲舒雙手舉起道:“《布拉格廣場》我會唱。我就站在布拉格黃昏的廣場,在許願池投下了希望,那群白鴿背對著夕陽,那畫麵太美我不敢看。”
易安抬起手捂住了她的臉,不知道從哪裏掏出個甜甜圈來塞在她嘴巴裏:“堵上你的嘴。”
他的視線看向林淺心。
林淺心的唇角,微微揚起了溫柔的弧度,道:“去過,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裏是一座很美的城市,璀璨高雅,有一絲絲的憂鬱,是藝術與夢想交織的地方,我至今記得那裏的人都很溫柔。”
易安一愣,“你在那裏住過?一個人嗎?”
“是啊,我一個人住過一段時間。”林淺心道:“後來因為某些原因才離開的。其實我去捷克全是機緣巧合,怎麼,那種感覺就像是傑棵到的泰坦尼克號的船票。”
到現在,也仍不知道那一的出行,是對的還是錯的,
易安在一旁微微蹙起了眉頭。
邵飛揚知道林淺心去過捷克?
還知道她在那裏住過?
還是,他就是那麼隨口一?
林淺心見易安低下頭去,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
“不,沒事,有朋友推薦我去那裏旅遊,所以我問問看。”易安著更加疑惑了。
雖然這些事情和他完全沒有任何關係,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有些別扭。
林淺心還在,如果他要去旅遊,她會給他安排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