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抱著希望查出點兒什麼來,還是什麼都沒有的好?
真的去知道去查詢比較好,還是什麼都不知道比較幸福。
邵飛揚時常有些搖擺與不安,但他還是放心不下她的安危,拿出手機給明庭發了條短信的功夫,林淺心也換了衣服,洗了手下來了。
她把頭發挽上去,妝也卸掉了,顯得更加清爽動人了。
林淺心走到桌前坐下,邵飛揚把飯遞給她。
兩個人沉默地吃飯,誰也沒一句話。
林淺心是在心裏一遍遍的訴求,就這麼趕緊吃完飯,相安無事的回去得了。
這麼想著,林淺心吃得很快。
匆匆吃過了之後,林淺心站起來道:“我有新電影要拍,今起開始練習芭蕾舞,所以休息下就要開始練習了,你回去吧。”
邵飛揚看著她,放下筷子,“你在逃避什麼嗎?”
林淺心瞪著眼睛不看他:“不知道你在什麼。”
邵飛揚幹脆地道。
林淺心暗中蜷著手,隱隱的用力按著桌子,以防止自己把餐桌給掀翻了。
不識趣的男人,就不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翻篇過去?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林淺心哼了一聲,冷冷地道:“我不知道你在什麼。”
“所以你忘記了?”邵飛揚視線不閃躲,看著她。
林淺心反正她也打算一賴到底了,幹脆轉頭直視他道:“我先和你清楚了。”
“我會記得。”邵飛揚開口:“這是我的記憶,你總不至於也能幹涉吧。”
林淺心對他的厚顏無恥,無話可。
她自我催眠,反正她是不會記得的就是了。
她斷片了,不記得了。
林淺心去沙發那裏休息下,邵飛揚想了想,轉身進了廚房。
林淺心透過玻璃門窗,看他蹙眉。
又在搞什麼?
十幾分鍾之後邵飛揚出來了,林淺心正在看《黑鵝》的劇本。
邵飛揚把手裏一杯紫得嚇饒東西放在了桌子上,“你的紫甘藍藍莓汁。”
林淺心眨了下眼睛,抬起頭來看他:“沒事的話,你可以回去了嗎?今呆得也夠久了吧,傷口也好得差不多了,以後不用來了。”
“你不是看到了麼,我還纏著紗布。”邵飛揚淡然地道。
“是看到纏著紗布了,但沒傷口裂開,我看傷口根本就好了。”
邵飛揚在她對麵坐了下來,揚起了今晚上的第一個笑容,十分的像是奸計得逞了一般,“還記得很清楚嘛,知道我傷口沒裂開。”
林淺心一怔。
她是白癡麼,為什麼這麼輕易就被套出話來了。
“我不知道你在什麼。”林淺心著就要走。
邵飛揚急忙站起來,拉住她的手道:“不要惱羞成怒就走,有事情找你。”
林淺心被邵飛揚死死拖著,最終也沒能走了。
她憤怒地甩了幾次手,但是都沒有甩開。
邵飛揚把她拽著,按在沙發上道:“等我下。”
他轉身進了一樓的一個房間,捧著一個大的禮盒走了出來。
林淺心看著那個禮盒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