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飛揚完轉身就走了,一身的怒氣。
林淺心看著他,什麼話也沒。
司清讓抿著薄唇,想什麼。
林淺心搶了一步開口道:“大叔,時間不早了,我們再去和打個招呼就回家吧。我有些累了,還要回家特訓呢。”
“什麼特訓?”司清讓聽到她的話,有些疑惑地問。
最近她有在搞什麼特訓嗎?
林淺心一不心漏嘴了,急忙捂住嘴道:“秘密。”
實際上就是芭蕾舞的特訓。
最近易安給她找了個老師,因為時間檔期經常排不上,所以在不能教他芭蕾的時候,林淺心就看老師留下來的視頻學習。
她對這個角色勢在必得,也和易安約定好了,等她被選上之後再給司清讓一個大驚喜,現在可不是漏嘴的時候。
三個人陸續回了舞會。
容子時有事情,和邵飛揚打了招呼就走了,邵飛揚坐在沙發那裏,誰也不理。
劉大明是被服務生發現的。
受他指使給司清讓倒果汁的服務生覺得不對勁,就見到劉大少和夥伴到被打得不成樣子,急忙去找了劉總。
劉總叫醫護人員來了,把三個人挪到了二樓那邊。
劉總單獨讓自己的兒子呆在一個房間,氣得瑟瑟發抖:“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敢把你打成這樣?還翻了不成!不知道我的厲害,是不是?”
他真的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在十八歲的成人禮上被打了。
雖然臉上看不到一點被打的痕跡,但是身上卻多處淤青,看來被教訓得不輕。
“爸爸,你要給我報仇啊!”劉大明哭著控訴。
劉總嚴肅道:“你給我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我饒不了,是誰打的你?竟敢在我這裏動我兒子!”
劉總這是真的大動肝火了,對著秘書道:“給我去把我的律師叫過來!”
“是的,劉總。”秘書轉身去了。
舞會上,劉總的秘書被叫走了。
司清讓和邵飛揚都看到了,誰也沒什麼。
隻道那子還真告狀了,明明忍下來,就能不給自己的爸爸添麻煩了。
那邊劉總心疼兒子,醫生給劉大明檢查之後,擦藥纏紗布忙活了一通道:“之後要去醫院拍下片子,初步判斷是隻是些皮外傷,沒傷筋動骨。”
“你們都出去吧。”劉總揮手讓人離開之後,就問劉大明:“兒子,是誰打的你,和爸爸。”
“爸爸,是那個邵飛揚,還有那個司清讓,他們都動了手。爸,你一定不能放過他們,你看我被打成什麼樣了,他們這麼打我,是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裏啊!”
劉總一聽這兩個名字,頓時覺得手抖和腿軟了。
這兩個人是最不好招惹的人,為什麼會打自己兒子?
劉總深望著劉大明,擔心稍微減退一些,擔憂增長了一些,急忙道:“你做了什麼?”
劉大明心裏毛毛的,不敢自己做的事情,隻是含糊道:“我沒做什麼,大概是因為我邀請林淺心跳舞,他們心裏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