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鐵門那裏,隔著雕花的鐵門望著外麵的男人。
“你怎麼在這裏?”她問。
“我沒有在這裏等一夜,是剛剛來的,現在是早晨了,所以不算是什麼沉重的負擔吧。”門外,他。
林淺心打開了鐵門,邵飛揚站在那裏,還在想她是不是生氣了,還在想她的樣子是不是怪怪的。
自己來的時候,正看到一輛紅色的車離開,就見她站在門那邊發呆,他也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鐵門打開,不等邵飛揚什麼,林淺心已經平他懷裏,抱住他。
不同於她身上冰冷毫無溫度的體溫,他的溫度是熱的。
這種熱度才是提醒著人還活著的溫度。
林淺心抱著邵飛揚,也不知道在委屈在害怕什麼。
悲傷著那些事情,痛著那些事,隻是眼淚不斷的,再也克製不住了。
她哭了,邵飛揚被嚇壞了,可是卻不知道該開口什麼,隻是把傘盡量擋在她身上,為她遮住雨。
林淺心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邵飛揚抱回去的。
隻是知道她一直哭,身體搖搖晃晃的,然後被邵飛揚抱到了車上。
他讓人去關了別墅的門,之後帶她回了自己的別墅。
林淺心靠在邵飛揚懷裏,呆呆的,她一句話也不。
她幾乎從未在他麵前哭成這樣。
邵飛揚看著,心裏別提有多心疼,然而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也不。
除了這樣溫柔的對她,不讓她生病,他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
林淺心還是呆呆的,什麼話也不。
然而身子卻靠在了邵飛揚的肩膀上,下意識的依靠他。
這種依賴的動作,就像是動物一般。
邵飛揚察覺到,十分溫柔的陪著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淺心開口,聲音疲憊又沙啞。
“怎麼了?”邵飛揚緊張地急忙問。
林淺心聲地,聲音像是貓一樣。
邵飛揚忽然覺得不對勁了。
“林淺心?”邵飛揚蹙眉,心裏不禁叫糟。
邵飛揚急忙走到她身邊,急忙問:“怎麼了?在找什麼?”
林淺心迷迷瞪瞪地看了他一眼。
邵飛揚道:“林淺心,我幫你吹吹頭發,你乖一點。”
邵飛揚也不知道林淺心是怎麼了,今的她像是一隻貓,又像是樹袋熊。
她明顯是發燒了,得讓醫生過來看看。
邵飛揚抓起一旁的電話,倒是沒打給私人醫生,先打給了容子時。
因為容子時的家要比私人醫生近一些,這種氣他應該還在家。
邵飛揚也沒想之前容子時和他要回國外是什麼日子,這種時候就想起了有這麼一個損友的便利。
然而電話響了之後,容子時那邊接電話的卻是容子時的母親。
“誰呀,這種時候別給我兒子打電話,我兒子正在救我兒媳婦的命。有事情改再。”
那邊容子時的母親風風火火地完了之後,就掛斷了。
邵飛揚怔怔的愣了下。
容子時在救誰?
他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容家怎麼就有兒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