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你給我發消息,明明就是在意的吧。”
昨晚上,邵飛揚連那樣的短信都發了,已經可見他心裏的慌亂。
她本也是打算司清讓那邊安頓好了,怎樣也該解釋下。
但是誰知道,自己和司清讓呆了這麼長時間,邵飛揚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邵飛揚沒有問什麼,也似乎不太著急的樣子。
“我其實之前很想問,想問你在司清讓家呆一夜的原因。所以我不是一大早就忍不住了,冒著狂風暴雨也要去找你了嗎?可是……”邵飛揚到這裏頓了一下。
林淺心仰頭看他:“可是什麼?”
邵飛揚漆黑如墨的眸子看著電視屏幕,然而心思卻完全不在那上麵。
他:“可是你哭了。你有多倔強多堅強,有多不想在我麵前示弱,我都知道。可是我去找你的時候你哭了,撲在我懷裏像個脆弱的孩子。”
“我忽然就覺得,知道不知道你在司清讓家的事情,沒那麼重要。比起去質問和知道那些,我更想著要是能安慰到你就好了。”
他當然是吃醋嫉妒了。
因為他是個男人,喜歡的女人住在別的男人家裏一夜,他不吃醋不嫉妒,隻能明不在乎。
然而什麼事情都可以忽略,唯獨自己心愛的女饒眼淚無法忽略,也是堂堂七尺男兒心。
她一定是受到了委屈和傷害,一定是遭遇了悲贍事情,所以才會哭的。
麵對脆弱的她,尋求自己依賴的她,質問也好、懷疑也好,哪怕是多嘴的一句問話,都會讓邵飛揚覺得很多餘。
因為當她掉眼淚的時候,他首先該做的,隻是抹掉她的淚水。
所以在她要之前,他什麼都不會問的。
林淺心的心緩緩地舒展開來,有點疼,但也十分的溫暖。
她喃呢道:“你像傻瓜一樣……”
“你就不能句好話嗎?任誰都會覺得我溫柔的吧。”邵飛揚無奈地笑,倒也不是真的想討她一句誇獎。
他知道,她隻是在傲嬌。
“我昨晚上的確是和大叔在一起。”林淺心道:“別墅裏就我們兩個人。”
林淺心忽然這麼,邵飛揚的心咯噔了一下,一下子有些緊張了起來。
別墅裏就他們兩個人,孤男寡女呆了一夜?
邵飛揚很不想有什麼反應,可是他的心裏總是難免去想一些不好的事情。
然而他沒有什麼,繼續聽下去,他覺得林淺心一定會有更多的解釋。
林淺心頓了一會兒,似是一般道:“平時都是三個饒,還有雪倩。然而雪倩已經不在了……”
邵飛揚一怔,低頭看她:“雪倩是司清讓的妹妹是嗎?”
林淺心點點頭。
邵飛揚看到她想藏起痛苦的臉,遲疑了下,“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林淺心又點點頭,吞咽下自己的哽咽道:“我演的《舞鵝》裏麵的芭蕾舞演員,原型就是雪倩。我過會演好她,我希望鼓勵她,讓她再站起來演這一出戲,可是以後再也沒辦法了。”